老道士笑呵呵,说道:“其实,不满诸位,老道我是来看戏的。”
“前辈,看戏指的是?”余策摸不清老道士的真实意图,询问道,看戏无非可能有两个方面,其一是关于妻子陈钰的媚骨一事,其二是与西门悦开战。
其二余策觉得尚好。若是其一的话没有事实的话自然好说,一旦是真的,且当着千万大军的面,脸全丢尽了。
凭借此事,政治前途将毁于一旦。
这事都惊动老道士了,余策由开始的不相信到如今的狐疑,不由多看了陈钰一眼,似包涵了复杂的情感。
陈钰内心翻江倒海,表面却摇了摇头,说道:“夫君,请相信我。”
“嗯。”余策点头,不知不觉间,内心已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老道士目光扫视余策,笑道:“没错,你内心猜对了,老夫对媚骨挺好奇的,此来观看一番,到底有何奇特之处。”
余策心有不悦,表面功夫依旧恭敬,说道:“既然前辈感兴趣,晚辈怎能好意思拒绝。夫人就辛苦了。”
老道士见夫妻两没什么意见,遂朝西门悦催促道:“臭小子,还等什么。”
“想看自己整。”西门悦一口回绝,老道士不请自来,略感意外,向来都不安好心,此趟到来非看戏那么简单。
老道士眉头一挑,显得不乐意,骂道:“臭小子,你太不够意思了。”
西门悦不接话,提着昏迷的夏侯准备离开,露出兴致缺缺的神情,说道:“看来,也没什么意思了,该回去医治这老家伙了,不然将一命呜呼。”
走了几步,西门悦回头问:“对了老头子,那个苏姑娘怎么样了?”
老道士原本一脸不高兴,听到西门悦问话,不由略显骄傲,说道:“过段日子则苏醒过来,定给你个大惊喜。”
“老头子,妙手回春啊!”西门悦难得赞扬一句,若苏偌晗由他医治,自认效果不如老道士,且还非常麻烦。
老道士被夸一句,有些飘飘然,“那是当然,也不看老道我是谁。”
“既然你有此手段,他就交给你好了。”西门悦笑吟吟道,说着已将夏侯扔给老道士,也不管他是否答应。
“臭小子……”老道士伸手去接,感应下夏侯伤势,嗔怒道:“还以为老道我是悬壶济世的圣人?这是最后一次。”
西门悦笑了笑,反问道:“不来救治他,那你来这里干嘛?”
“跟你没关系。”老道士撇了撇嘴,本想说来看大戏,旋即觉得不妥,再跟西门悦斗嘴下来,输的人定然是他。
这个亏,只能吃了。
老道士不再理会西门悦,目光转而投向陈钰,满脸含笑,“陈夫人,不如实话说出来吧!免得待会儿施法完全将不堪画面放出来,嘿嘿,届时恐怕……”
乍一看,老道士像个色迷迷的老头子,都一把大年纪了,让人忍不住要暴揍的冲动,事实上,现场无人敢动。
陈钰脸色非常难看,咬着银牙,已临崩溃边缘,西门悦像和老道士事先商量般,说道:“前辈,未免太过分了。”
本携着报仇雪恨目的,谁想到竟是落得此般下场,陈钰觉得非常讽刺,就连一向言听计从的余策,都在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