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如火如荼,韩捷这边将手中的兵力调动到了极致,迎接着江东军的连续不断的攻势,对于前面的攻势,黄射也是关心备至。
一旦调度起来,就是一队队兵马向着韩捷那边送过去,没有任何的犹豫,厮杀之声都可以在黄射的军中听闻,如何能让黄射不严阵以待?
前面军寨,再也不能丢了,自家背后就是长江了,再不全力支持,恐怕大家都要跳到长江里面喂鱼。
“到了现在为止,黄太守这边已经调拨出去千余正军,弓弩箭矢也不曾短了拌粉,辅军亦是有八百往上的数量,苏都督莫不是欺我等不知兵?”黄射身旁一名黄家远亲兄弟,见到还要调兵,急忙就是跳起来回应。
当下便是驳斥了回去,对于这种军中情况,黄射亦是将自己的亲信都是留在了帐中,前面的军情传递过来,都是最为亲信的将领,谋士,还有裙带之人一同商议。
毕竟军中之人也是知道好歹的,当下顾不得身份,便是怼了回去:“这话说得,却是前面的战事不紧急不成?苏飞都督坐镇军中,虽然手中留有余力,但怎么也要留下可调度应急之人,若是真到了堵不住的时候再派兵马,怎地来得及?”
那军将也是跟随黄家父子两代起码征战了数十场的人物了,在战场之上,算是对黄祖都有救命恩情之人,现在上了年纪,打熬方面也不行了。
黄家为了以示宽厚,便是将他调到中军,虽然这两年没真正意义上的亲临第一下拼命,但怎么说对于战事理解的老底子还在,知道好坏如何!
那黄家远亲当即就是涨红了脸,“可若是兵力调动过多,咱们中军这边又如何自卫?当真把黄太守的老底子抽干净了?”
黄射这个时候也没有说话,那军将虽然对着黄家远亲只是有些嗤之以鼻,但这个时候也只能是照顾到黄射的颜面,只是拱了拱手,正声争取道:“韩捷将军大战伊始便是豁出了全力,与周瑜所部死命相抗,麾下甲士十不存二三,死伤甚重,身边之人,打光了一波又一波!”
“现如今在,咱们没有了外面的军寨,难道就是外面的甲士打不得了,起所为的到底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遮护我等中军周全,现如今,挡在咱们前面就这有这一处军寨!”
“救兵如救火,周瑜强攻一处,原本双方攻守之间,防守一方是要占据一些地利,可是这军寨不过就是匆匆而立,能有城墙这般使得?”
“每拖延一刻,兵力接济不好的可能就多一分,若真是一个疏忽大意,破了军寨,兵力调度不及时,当时候杀了进来,拿你的性命去填不成!”
这军将也是老辣,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猛呛,那黄家远亲顿时被说得哑口无言,只是指着那军将,一句反驳的话竟然也说不出来了。
却见黄射只是摇了摇头:“当下这等时节,还在争个什么,军中大事,吾岂能不重视,传吾军令下去,再给苏飞都督那边增派……”
“重甲步战之士四百,五百枪矛盾手,一百射士,箭矢一千枝!”黄射这一挥手之间,又是一千的兵马调度了出去。
“再给前面的将士送点干粮过去,这等时候,哪里还有半点功夫去做饭,前面的将士总归还是不能饿着肚皮打仗!”
“这般调配,也算是勉强得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