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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霁白的指责,楚咛摇头抖搂了抖搂沾在身上的泥土,绝口却不再提拔花这茬事情,而是贱兮兮坏笑着问着他道,
“刚才离岗到哪快活去了?”
这重点抓的,语文课代表啊。
不过这用词欠妥。
快活?
霁白挑着眉头,不愿搭理他,冷哼一声道,
“我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没关系。”
楚咛漫不经心的轻吹了吹指背上的黑泥,然后两手搓了搓摊开只看一眼,便摇摇头生出了几分嫌弃之意。
霁白见他有此举动暗呼糟糕,果然不出所料,下一刻,他便就以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移动到了自己身侧,然后没皮没脸的抬起那两只黑不溜秋的脏爪子,抓上了自己雪白的衣角,不由分说就是一通蹂.躏。
不知怎的,他总爱搞脏自己的白衣服,并还以此为乐。
从刚认识他起便就这样。
记得有一次他受寒卧病,趁着自己过去探望之际,蹭了自己一袖子的清水鼻涕。
结果他乐的哈哈大笑,隔天病就好了,可自己却是因此染病连发了三天的高烧,结果还被他强按着灌下了不少的苦汤水。
越是想着,霁白脸色便越是黑沉。不过楚咛却依旧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背过了身去抠着指缝里的泥土说,
“那些几百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你就放下吧,于她好,于你也好。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啊,那个丫头可是咱们未来真正的王妃娘娘,你别自讨苦吃了。”
楚咛这话说的虽是吊儿郎当,但其中警告和劝退的语气却是一本正经到让人听了脊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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