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言低沉的声音问道。
“没有。”
“别骗我。”靳薄言严肃的表情,对楚徊吩咐道,“去医院。”
“我真的没事。”简芮立马阻止道,“这个时候去医院,不好……”明天就要结婚了。
但靳薄言却像没听到一般,弯腰抱着她,走出去。
这时,蔡阿姨把两个孩子交个佣人,匆匆跑出来,气喘呼呼的说,“我也去。”
靳薄言看了眼,微微点头,“嗯。”
车子启动。
很快到了医院。
莫叶和珍真还有两个专家,早就等在门口。
治疗方案,还是按照刘医生的方法,针灸和吃药。
可珍真却一直沉默。
莫叶不安的私底下询问珍真,“这种治疗没什么作用,还有别的办法吗?”
珍真也非常无奈,她着急的不行,这个问题她已经回答了很多次,但可还是被问道,她焦虑的说,“爷爷要是醒了,可能会有,但我不知道。”
还是那个回答,莫叶沉默了。
刘医生的病情不是一天两天好起来的,所以那治疗方案也就消失了。
……
病房里,蔡阿姨守在简芮身边,她着急的询问,“小姐,您还好吗?”
躺在病床上的简芮,没什么力气,一动不动,只有一双眼睛睁着,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
“不会有事的。”
靳薄言也站在一旁,轻轻的说道。
简芮眨眨眼,一点说话力气都没有。
靳薄言看到莫叶,他发话,“你跟我们回去。”
“是。”莫叶和蔡阿姨帮简芮收拾好,又回靳家。
路上,靳薄言紧紧的抱着她,满眼的疼爱。
简芮偷偷的和国外的师父打过电话,但老人家也说其他的治疗方案还没有研究出来,具体看她的造化。
快了一个月,两个月,慢了几年,甚至……
蔡阿姨偷偷的摸眼泪。
一路上被抱着,简芮虽然闭着眼睛,但感觉到气氛非常的压抑。
回到家,就被靳薄言放在床上。
她反而安慰道,“我就是感觉有点累,明天就好了。”
“睡吧。”
靳薄言抱着她不放手,一起躺下。
抱着怀里的女人,他的内心暗潮涌动,久久无法平静。
二十八年,他从来没有失算过什么,也没有后悔过任何决定,可此刻他觉得自己很没用,居然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五年前她一个人生下两个孩子,还带了他们五年,五年后他却还是没有照顾好她。
如果要是细心点,他可能会早点发现她的病情。
现在可能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越想越觉得难受。
可他是靳薄言,不允许认输,暗暗想着,他一定要治好简芮的病。
一晚上,怀里的女人安静又困顿,但他却毫无睡意。
早上他去外面吸了个烟,回来发现床上没人。
他下意识的心颤了下。
回头一看,洗手间的灯是亮的,水龙头是打开的。
“去哪了?”简芮微笑着从洗手间走出来。
完全没有生病的样子。
似乎昨晚的那个她只是,并不是她。
靳薄言僵在原地,就那样看着简芮。
她被看的直笑,还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怎么了?是不是发现我今天有不一样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