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筠道:“攻阵的是赵叔嘛!”
赵小刀又是一笑,道:“这就是女孩子和男孩子不一样的地方了,敬人和沈钧,难道就不知道是我攻阵,为什么却能毫不留情呢!”
任筠星眸一瞥沈钧,道:“这一点我承认不一样,但这却是一种美德!”
赵小刀哦了一声,道:
这句话,惹得赵小刀哈哈大笑起来。
任万山也不由一笑,沈均却微一红脸,低下了头。
钟敬人竟咬了咬牙,脸上毫无表情,如同一个泥人!
赵小刀在笑声止住后,道:“再遇敌人,当沈贤侄被迫收招时,你若施展高深的轻功,辅沈钧之不足,敌者就必被钟贤侄宝剑所伤了!”
任筠颔首道:“赵叔放心,若真是敌人攻阵,我不会放过他的!”
赵小刀一笑道:“能如此,你就无懈可击了。”
任筠一笑,道:“赵叔,我想请您单独指点些身法……”
赵小刀接口道:“为什么要说‘单独’呢?”
任筠道:“我不愿意让别人瞧见!”说时,星眸含情,瞟向沈钧!
赵小刀一笑道:“这又和男孩子不同了!”
任筠仍有话说,道:“相同要分事情,不同也要分事情呀!”
赵小刀道:“我说不过你。”
任筠道:“赵叔答应不答应?”
赵小刀道:“岂有不答应的道理,不过我也未必高明!”
任筠突然道:“赵叔骗不了我,我爹告诉我说,你有一种……”
赵小刀急忙接口道:“好侄女,我们等一会儿详谈可好?”
任筠霎霎眼道:“当然?赵叔,我们告退了。”
于是三小向赵小刀施礼告退,离开了练武场!
赵小刀这时向任万山道:“任兄,我们到个静的地方一谈吧?”
任万山顿首,遂肃容而行。
赵小刀指着历书,道:“任兄请看,这一天如何?”
任万山看了看日子,道:“好极了,就如此决定吧!”
赵小刀道:“任兄请不要忘记听嘱,期前暂守秘密!”
任万山颔首道:“将军放心。”话声一停,接着又道:“只是我有此奇怪,此事何必守……”
赵小刀接口道:“内情此时言之过早,到时候小弟准会详告任兄的。”
任万山道:“将军的安排,自不会错,其实我也能够想出一点原因来,不过只怕这样会更惹得佩符弟不悦!”
赵小刀道:“暂密佳期,并非只为了钟堡主,不过钟堡主到时候若有不悦,小弟保证会亲自对他解释。”
任万山道:“能如此,我就放心了!”
赵小刀含笑而起,道:“小弟告辞了。”
任万山诚意留客道:“刚用完了中饭,何不再多谈一会儿。”
赵小刀道:“晚间要赴钟兄宴,小弟和任兄都该早作准备。”
任万山道:“那就不留将军了。”
话声中,主客起座,在堡外互揖别。
朱殿军在途中,首先开口道:“晨间末将和周吉……”
赵小刀接口道:“回去再谈,咱们另走一条路,不要经过钟家堡。”
周吉道:“这为什么?”
赵小刀道:“免掉被请留堡中。”
于是他们绕行另一条下山路。疾驰而去。
岂料正行间,不远处林木中,突然闪出一彪人来,为首正是“钟家堡”堡主钟佩符!
钟佩符身后,十六名一色表衫打扮的中年人,个个服装整齐,神色恭敬,立于钟佩符身后,一动不动!
钟佩符老远就哈哈笑道,抱拳道:“将军,末将苦等多时了!”
赵小刀这时悄嘱朱、周二人道:“答话当心!”接着也快步前迎,道:“钟将军如此多礼,这怎敢当。”
钟佩符已和赵小刀都停了步,他说:“晨间犬子回来,言及将军现在任兄堡中,末将想,将军午后必然回程,故而先来迎候。
“但下山通路共有两条,犬子说,将军必然走堡后这一条路,末将不信,哪知却果然在这里迎上了将军!”
钟佩符话中有话,赵小刀自然听得出来。赵小刀并不否认,含笑道:“令郎的是聪明,小弟因为今晚即将赴宴钟兄处,遂决定午间不再打拢钟兄,才绕走堡后,不料却入令郎算中!”说完,豪爽的笑了起来!
如此坦白,使钟佩符已生的妒念和疑心,顿时消失!他也笑了,道:“反正现在末将已迎上了将军,不容将军再过门不入了!”
赵小刀哈哈笑着,道:“这是‘强行邀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