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之一,接话道:“师叔,咱们可以利用那辆车!”
老者没有回话,在沉思可行否!
另一名壮汉却摇头道:“师叔,刘师弟的主意不高明,这车我们不能用!”
刘三连一瞪,道:“辛师哥,怎地不能用法?”
辛易一笑,道:“师弟忘了,连二王爷的亲丁都不敢妄动这辆车,我们要是用了,那后果谁能来承当?再说……”
刘三连哼了一声道:“怕什么,只要师叔手中抓住的这个人,能开口,在将军把他的供落了,连供带车往四老王府一送……”
辛易一笑道:“师弟先问问师叔,咱们能不能叫这个小子开口!”
刘三连目光扫向老者,尚未开口,老者已摇头道:“这姓钟的小子,穴道被封,是独门手法,师叔我恐怕解不开,所以不能保证他还会开口说话!”
刘三连道:“师叔,交给师父想办法可行?”
老者微吁一声,又摇着头道:“我和你师父是同样的传授,论功力火候,自然是你们师父高些,不过对这种独门的手法,怕他也无法可想!”
刘三连眉头一皱道:“如此说来,岂不是白费了力气!”
老者一笑道:“这倒不会,有人交上去,我们就算完了差使!”
刘三连没再开口,辛易却道:没有好处,何况刚才那个驾车的人,功力太高……”
话未完,林中已传来冷笑之声,三人闻声如警,倏忽站成了个品字形,提力相待来人,戒备不懈!
人来了!
是九位!
头前一位,他们都认识,正是二王爷!
二王爷身后,八名一等蒙古勇士,雪亮的弯刀搭在手中,背有强弓,目射寒光,直瞪着他们三个人!
老者神色一变,看了身后刘,辛二人一眼,悄声道:“应变要紧,急时立退!”吩咐完了,他自己紧行两步,对二王爷施礼道:“老朽樊安,叩见王爷!”
二王爷冷哼一声道:“樊安,你还认得本王!”
樊安一笑道:“老朽认识。”
二王爷道:“你们大将军可好?”
樊安道:“承王爷下问,大将军好,并问王爷安康。”话一顿,不容二王爷开口,已接着说道:“老朽率两个师侄,奉大将军谕令,来擒这姓钟的下书人,未想刚将人犯擒获,却巧遇上了王爷……”
二王爷接口道:“下书人?什么下书人!”
樊安心里有数,故作不知道:“就是老朽所抓的这个人,他曾有封密柬,并将着一张地图,买通大将军禁卫,将书信呈上。
“但等大将军传见他的时候,他却已恍然逃去,因此大将军下令,必须将他生擒回去,详问所以!”
二王爷哦了一声道:“有这种事!”话一顿,接着又道:“这人叫什么名字!”
樊安道:“密柬上他自称姓钟名敬人,是前岳飞帐下猛将钟佩符之子,柬中并说,他知道某一山中,藏有遗民……”
二王爷挥手道:“够了,把人放下来!”
樊安早知有这一招,道:“是,不过老朽还有话禀报。”
二王爷冷冷地说道:“放下这人,并不误你说话!”
樊安又应了一声是,道:“这人在老朽找到他的时候,业已被人以特殊的独门手法,点封了穴道,所以至今昏迷难醒!”
二王爷冷哼一声道:“樊安,你在本王面前,也敢捣鬼!”
樊安急忙分辨道:“王爷圣明,此事真假请一问‘他们’七兄弟便知!”
二王爷目露杀威,道:“哦?你见过他们七兄弟了?”
樊安道:“只见过影子,他们被人戏耍,无功而回,老朽一步正巧晚到片刻,不过却恰好能找到这钟敬人!”
二王爷一笑道:“一个‘正巧’再配上个‘恰好’,你成了功!”
樊安道:“这是事实!”
二王爷道:“若是本王,答应你带这人回大将军营,你可有办法拍解开这人被封的穴道,使他开口讲话吗?”
樊安道:“老朽不能,也许敝师兄可以办到!”
其实,他深知师兄也无能为力,不过二王爷若是情以为真的话,他岂不就能将人平安带回去交差了吗?
哪知二王爷比他厉害多了,一声道:“你是说安庆徽办得到!”
樊安道:“是的,敝师兄也许能办到!”
二王爷嗯了一声,手一挥,身后八名蒙古一等勇士,倏忽已将樊安和辛易及刘三连围于正中!
樊安一见此情,色变道:“二王爷要做什么!”
二王爷一字字威严的说道:“你乖乖的把人送到四老王爷那辆车内,然后随本王回去!”
樊安道:“敢问王爷,要老朽等回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