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宛宛猛然吐出了口恶气,连翻着白眼。
看来这男人都是无情无义外加白痴傻愣啊,连自己的女人怀孕了都不知道,竟还有脸来问她的身体。
想着木清竹对她的哀求,当下只‘呸’了一声,恨恨骂道:“去你的吧,既然知道她生病了,还忍心去伤害她,让她那么难过痛苦,简直就不是个男人。“
阮瀚宇少有的陪着笑脸,不敢有怒色。
“站在这里算个什么英雄好汉,到底是对她有心还是无意?据我看嘛,你这根本就是在玩弄她的感情,真要有本事你就当面求得她的原谅,贴心照顾她,这样问算个屁,只会让人感到虚伪。你这个小人,自大狂,赶紧滚,清竹根本就不想看到你,我呢,那是更不想看到你,免得脏了我的眼,请你以后再也不要来了,我这儿是严重不欢迎你,若再敢来搔扰我们,一准会把新闻媒体叫过来,弄得你浑身屎臭,身败名裂,告诉你,我可不是木清竹,不会那么好让你欺负的。”唐宛宛连珠炮似的抢白着。
说完这一番义正言辞外加疯狂教训的话后,她捡起了地上的东西,扭头走了。
“呸,晦气,这么好的日子偏要遇到个渣男来搔扰,真是流年不利。”唐宛宛边走还边故意大声说着,很明显那是羞辱阮瀚宇的。
阮瀚宇无可奈何的站着,干瞪着眼望着唐宛宛走了。
被她一顿连骂带枪的抢白弄得没有一点牌气,更不敢得罪她,只担心以后再也见不到木清竹了。
今天是冬至夜,按照阮氏公馆的规矩,阮家的各房都要齐聚在墨园里吃一餐团圆饭,阮瀚宇心里空空的,本来想接了木清竹回去的,可目前来看这是不可能的了,只怕就是想见到他都难了。
心情郁结,怏怏走出了白云堡,开着车子在街上转了一圈后,才回到了阮氏公馆。
今年的团圆饭可谓是倍加凄凉。
阮奶奶的心情更加沉重。
阮家俊因为协助调查,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阮氏公馆了,实际上已经被拘禁了,因此这餐团圆饭他是来不了了。
木清竹自然也不会参加。
乔安柔倒是被允许参加了,整个饭桌上就只有她一人最春风得意了,紧紧挨着阮瀚宇坐着,巧笑嫣然。
阮瀚宇只是沉沉坐着,面无表情,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阮奶奶心情难过,不愿意看着这个景况,早早就退席了。
阮奶奶一走,阮沐民心情更不好,那支也就跟着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