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竹尽量安慰着他,对于车,还别说,她的信心还是满满的,毕竟对于全球好车的走向,她可是心有成竹,而且目前来说,还没有任何一款车,或者一家车的实力能与阮氏集团相比的,包括景瑞集团。
虽然遇到了困难,被人恶意栽赃了,但阻挡不住阮氏集团前进的脚步。
可是阮瀚宇看问题却比她深透得多了,他现在不是担心车的市场问题,而是担心,这一关他们公司能不能过得去。
很显然,席雨轩是不怀好意来的,目的是什么,他几乎可以猜测得到了。
席泽尧的选举在即,如果他只是以此来要挟阮氏集团给席泽尧投票,那还好办,但如果还有什么更深的意图,或意欲置阮氏集团于死地,那凭着这个罪名,阮氏集团几乎连翻身都无可能。
“清竹。”很久后,阮瀚宇抬眼发红的眼圈,看向木清竹,用手抚上了她的秀发,语重心长地说道:“记住我说过的话,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坚强,放心,有你老公在,我会拼尽全力保护住你和小宝的幸福的。”
这个时候,他没有说拼尽全力去保护好阮氏集团,而是要保护她和小宝的幸福,这让木清竹很感动,同时也更加难过了。
于木清竹来说,要保护好她和小宝首先就要守护好阮氏集团,这才是最重要的。
“瀚宇,谢谢你,我会的。”木清竹的眼圈红红的,把头埋进了他宽阔的胸膛里,闭上了眼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心里的不安却不能像往常那样平复
她不愿意看到遭受重大打击,满身潇瑟的阮瀚宇,她要看到那个充满自信,意气风发的男人,强势,尊贵,能让天下女人倾倒的男人。
她爱的男人呵,怎么能这么被打击倒呢,闭上了眼睛,心里开始阵痛。
“咳,咳。”办公室门口有男人的声音传来,木清竹吓了一跳,睁开眼,弹跳开来,却看到席雨轩堂而皇之的走进来,眼里的阴郁之色明显。
“你怎么能随意闯进我们的办公室?”阮瀚宇看到席雨轩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非常的不满,不悦的责问出声来。
“闯进?”席雨轩眼中的阴郁之色更加明显,嘴角微翘,嘲讽地说道:“阮总,上班时间还在与老婆卿卿我我,看来,你这公司想不倒都难啊。”
“你什么意思?”阮瀚宇怒极而笑,“这么说,席厅长是故意过来找碴的了,还是太过寂寞,看不惯别人夫妻恩爱,因妒生恨呢?”
一句话说得席雨轩恼羞成怒,可他很快镇定下来,并不是那么很生气的模样,只是走进来缓缓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来,幽雅却又专断地说道:“阮瀚宇,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我是京城派下来检查你公司泄密的工作组组长,你这里的每一寸地方,我都有权随意调查,如果有可能,我甚至还要调查你的私生活,要知道泄密这样的事,很有可能就发生在那些桃色新闻中,你最好要尊重我,不要惹怒我,也请你们自重点,否则的话,光这妨碍公务的罪名就够你受用一辈子的了。”
他说得虽近乎无耻,却也是在职权范围之内,想要反驳,却是没有办法的。
阮瀚宇这样听着,额上青筋直跳,手握得拳头咯咯作响。
这样的窝囊气,他几曾受过?
老爷子早就明令过,做生意千万不要与这些政客扯上任何关系,就是因为这层利害关系太可怕了,阮瀚宇现在是深切地感受到了。
现在的他们就像鱼放在毡板上只能任席雨轩宰割,明明清清白白的,却被安上了与政治有关的莫须有罪名,这让他比吃了苍蝇还要恶心。
当年,老爷子也是遇到过被人要挟的地方,这才想方设法想要培养阮家俊去从政,也是为了将来在政治上能够庇护到阮氏集团的祖传产业,只可惜阮家俊不争气,枉费了他的一番心血。
官商结合的路,只能是自已内部家族的人,而与政治脱离关系,阮老爷子几乎是用心血写进家训的,只可惜,今天还是被人利用了,而且还逃不脱这一劫难,被迫扯上了关系。
“席厅长,你再是公职人员,权力再大,可我们也是遵纪守法的老百姓,我就不信这世上还能黑白颠倒,是非不清,还是那句话,我阮氏集团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你来查,最好,你给我查个一清二楚,否则我会上访的。”阮瀚宇咬紧了牙关,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绝对不是威胁,他阮氏集团堂堂的大企业家,岂会傻到去做这种泄密的事,这些年,阮氏集团对社会所做出的贡献,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阮瀚宇就不相信,这样的一个大企业,凭他席雨轩一句话,说怎么就能怎么得了。
席家有人脉,阮家一样也有,他阮瀚宇从来不信,今天他就会被席雨轩吃得死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