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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良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一睁眼就是一处完全陌生的环境,头顶是一个从未见过的木质床棚。
他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慵懒地往外望去。
原来这里是一间小木屋,布置整洁的房间,墙上贴着壁纸和笔墨画。
怎么睡着的有点想不起来,不过根据公鸡打鸣声可以确定,此时应该是清晨。
想了想就掀开被窝准备穿鞋,可刚一抬脚就懵逼了,地上竟然是两双鞋,一双自己的。
而另外一双……嗯……看着有点眼熟,比自己的小几号,颜色艳丽。
渠良刚刚睡醒,脑袋不太清醒,想了半天愣是没想明白咋回事。
挠了挠头不去管它。
只是刚刚一站起来,身后突然响了一声梦呓,把渠良吓了个半死,直接往前跑了好几步才敢回头看。
却见被窝里还有一人,正是那樊玲仙子,她毫无形象的摆了一个大字,伸脚压住了刚刚自己掀开的被上。
睡姿不雅还有着轻微的鼾声。
渠良愣住了!
什么鬼?
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充斥了他的脑海中。
我去不是吧!
我……我……酒后乱了分寸?
不对呀,我啥时候喝酒了?
等等……她穿着衣服呢,还穿着一套水绿色轻纱石榴裙,自己也是浑身严严实实地,这才松了口气,幸好幸好!
看来应该是没事发生的。
渠良看着熟睡的樊玲仙子叹了口气,这才想起自己在她怀中被弄晕了的窘态。
嘿嘿嘿地笑了起来,一翻手就是一支毛笔,再一翻手就是一墨砚。
毛笔沾好墨汁就对准了她的额头,画了一个小王八,侧脸画了一只老鼠,眼睛上画了个黑眼圈。
嘴唇附近画了浓密的胡茬子。
渠良高兴极了,手都忍不住地再抖,正要继续作画的时候,樊玲仙子又翻了个身。
露出了脖子上的一块字牌,只见上面写着一个良字。
渠良怔怔地看着,心跳突然加快,她不是认真的吧?
他呆住了,心中担忧了起来,这个女人他也搞不懂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有时候觉得她极其不靠谱,她在自己的身旁闹,甚至都觉得认识她也是丢人的。
可不管什么时候,渠良对她都是挑不出任何不好来。
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开始思考了起来。
就在此时,樊玲仙子突然醒了,不由嗔道:“你个没良心的,我昨夜看护你半夜,你也不让我多抱抱。”
渠良:“……”
樊玲嘿嘿笑了起来,过了一会表情严肃了起来。
问道:“你的胳膊一夜便好,这并不是人可以有的能力,良儿,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