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渠良就像是观看着一个视若珍宝的宝贝。
渠良下意识咽了口吐沫。
biaji、biaji就是好几口,吻在脸上。
渠良一愣,脸上已是一大堆唇印。
樊玲亲完了以后,见好就收,突然袭击之后小鸡嘬米一般当即跳开。
手背后,抿着嘴唇摇晃腰肢,笑道:“我新涂了草莓味的唇膏,你觉得味道如何?”
渠良目瞪口呆。
嗯~感觉还是不错的。
但是不能说。
自己的心也十分荡漾,有些激动,还有些紧张,心跳加速。
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脑瓜子有些迷糊了。
无数想法充斥,很乱。
有时在想,逃了一整天,到底是被人占了便宜。
还是他身边的人。
这叫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又想,草莓味的唇印?
手碰了碰,手指头放在嘴里嗦了一口。
甚至还在想,仙子不会是要……
自己到底该如何做,有点蒙。
抱她?亲她?吻她?
有点小冲动,可一想到猴子……
缓缓走到樊玲身边,坚决地扶住了她的肩膀。
凝视着。
“樊玲~”
樊玲把头抬起,脸色红扑扑,一副鼓足勇气的样子。
“亲我。”
渠良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
猴子就是猴子……
按理说白给是一件让人血脉喷张的事啊!
这时候应该就是上才对~
怎么让她搞得自己有点欢快?
想笑。
干咳了几声,强行止住欢快的笑意。
声音变得从来没有过的严峻:“你……不是认真的吧!”
樊玲一听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摇了摇头,嘴角咧开。
用前所未有的缓慢语气道。
“你~不懂。”
渠良确实不懂。
樊玲叹气:“作为祭司,哪怕看上了谁,也只能躲在暗处多看几眼,最好话都不要说,更不能接触,因为我们是随时准备为生命献祭的人,准备去死的人,不能祸害其他人。”
渠良闻言呆住了。
她说的没错,祭司的生命并不值钱。
但神降这一个术法,直接让人们对他们极为尊敬。
实际上,这个世界,生命像来不值钱。
魔道凌驾于生命之上,祭司算是唯一的平衡点了。
樊玲背对着渠良,抬头仰望天空。
语气充满无奈:“如果祭司不去献祭,不管天州世界多么巨大,魔道早晚一天会占领一切地域,到时候……生灵皆死。”
说完,她穆然回头。
二人四目相对。
她期盼道:“我知道,你对我并不是那么感兴趣,但是能否给我一个机会?满足我一点点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