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城防营开始用灵气死守了。
摇了摇头,看来,真惹了大麻烦了。
有些后悔。
还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尴尬的直迷糊。
城防营的队长摸了摸脸上的汗,心底直呼好家伙。
啥事一到这小子身上,就是大事啊!
新闻里说渠良几年前就差点拆了这块匾,最后被拦下来不了了之,当时都只是看个乐子,谁知道,真给拆了。
渠良目中无人,在皇城劫掠百官,甚至还有他们的顶头上司宰相沙无痕。
不知什么原因,沙无痕去了一趟皇宫,一只手臂都断了。
很多内部人猜测,都是渠良干的。
要不然,渠家怎么突然失踪了呢?
肯定被沙无痕给杀了。
其实,失踪了挺好,要不谁敢管他?
只是,他又回来了。
大大咧咧,高调复出。
做出这么大事的渠良,如今什么事都没有,已经够让他们意外了。
而且……回来就砸匾。
这是他们更加想不到的。
小队长倒吸了口凉气。
哎!
难啊!
谁家孩子会砸自家的匾?
这是正常人干的事?
渠良和小队长同时陷入了犹豫不定的状态。
渠良想解释一下。
这么下去不是个事。
紫袍让他别惹麻烦。
干咳了几声,往前走了三步:“那个……咳咳,我说风把它刮下来的,你们信不?”
小队长吓得头皮发麻,连忙往后退了六步。
其他城防营都去死死拦着即将闯进来的女流……氓去了。
身旁无人啊!
“你……你别过来啊!”
“你再过来,我死在这。”说着话,刀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渠良:“……”
小队长也是拼了。
城防营正常情况下,哪里敢来得罪渠家。
其实只要渠良没杀人放火,不太出格,私下里,哪怕当着他们面拆御赐牌匾甚至滋尿,他都不带管的。
可这众目睽睽之下,城防营除非就是摆设才能不来看一看。
不然就是死罪,渎职、影响皇室风评会让他们这些人必死无疑,甚至全家都得死。
小命要紧。
对着渠安挤了挤眼睛,然后表明立场的冷喝道:“大人,您这样……对大家都没法交代啊……”盯了盯渠良,又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群:“我们的处境……你明白了吧?别让我为难。”
他对罪魁祸首的渠良连问都不问,直接跃过怕惹恼他被打死。
说的意思也很简单,渠良做的事,大家都理解。
谁不知道这小子啥事都干得出来啊?
大齐第一恶少嘛!
小场面,小场面。
你们二位,跟我们回去一趟就行了。
走一下程序。
这事能过去就过去了。
你总不能不管风评吧?
这已经是城防营在暗示让步了。
再不让步,估计会被这帮女人给暗杀了吧。
小队长已经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女子扬言要杀他全家了。
渠安也突然听清了一点,也是搞不懂怎么回事。
甚至还有女子打起来的。
但是听到小队长的话。
他也有些为难了。
“我们本来与你就无冤无仇,不过……这事,你平息的了吗?”
小队长一怔,这事他哪里有权利说?
渠安正要再说,突然脸色难看:“跟你走也不是不行,你问他吧。”说完别过头,看向另一边,说道:“是吧,宰相沙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