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可是樊玲仙子怎么办?
正要拒绝,背后顿时一股阴风吹来。
渠良下意识看了看棺材板的方向。
怔住了。
手抬起来然后又放下。
唉!
拒绝的话,估计镇国公的棺材板就压不住了吧。
想不到,竟是被逼婚了。
这叫什么事啊?
开始变得好复杂。
暗骂沙无痕一声,伸手将她扶起,递过手帕。
“擦擦眼泪,等……先把后事办完再说吧。”
~
陈尸月余,所以后事办的极快。
随着唐兰填上的最后一抹土,镇国公的丧事,就结束了。
这里是皇城城外墓场,普通人死后才会葬在这。
没办法,新帝不准镇国公的尸首葬在太庙。
只能一切从简。
能埋在这,也是渠良花了大价钱才买通的。
所有人手也都是渠家安排的,没有一个外人。
除了昊天宗。
似乎早就猜到渠良会来一样。
昊天宗派人远远监视渠良跟随,没什么动作和阻拦。
倒也算通情达理了。
渠良自然懒得理会,只要不来惹他们就行了。
站在坟前的唐兰,冷静的与她父亲道别。
口中喃喃重复着往事。
“父亲……事情怎么会发生到了今天这个样子?哥哥他……真的杀了先皇吗?我不信……我不信,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城外风大甚至有些刺骨,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袍,却浑然不觉。
渠良摇了摇头,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站在一旁静静等待。
直到她跪了足足一个时辰后。
渠良才嘘了一口长气:“节哀吧,这个仇,早晚要报的,若是沙无痕和那个新帝干的,他们一个都不能跑。”
唐兰一惊,不可思议的望着渠良。
这么大不敬的话语,他竟然敢说?
不管如何,新帝就是新帝,受昊天宗庇佑,这里就是他的天下。
渠良当着昊天宗弟子的面说这个?
下意识回头看向昊天宗的人。
却只见,昊天宗弟子干咳了几声,把头别向它处。
竟是装作没听见。
唐兰傻了。
眼睛张得老大。
渠良到底是何方神圣?
渠良倒没觉得怎样,别说皇帝了,他连神都骂过,这算个啥。
若是新帝在他面前嘚瑟,该骂骂,该打打。
万一还能加罪恶值呢?
反正正道都知道他是魔主了,只不过是破罐子破摔罢了。
看着唐兰一脸惊讶的表情,不太在意道:“当然,若你想要新帝的命,虽然很难,不过努努力兴许有机会呢?对不对?努力以后,一切皆有可能。”
远处的昊天宗噗的一声,呛住了。
小声嘀咕:“咳咳咳,他妈的,这小子天生反骨。”
“闭嘴,忍着点,小声点。”
有人咒骂:“倒霉,他就是个疯子,晦气。”
“别说了,紫袍禁止咱们议论,这小子……不久以后可是咱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