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抬脚就是一踢，手也动起来，将水生灵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

苏染扬着冷眉：“不是说了吗？先打过了过再说！”

她现在浑身都是力量，感觉自己似乎回到变成人之前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并不清楚这些力量，现在她对着自己身上的力量好像带着本能，但又似乎不太了解。

苏染光着脚踝落在地上深坑旁，睥睨着在里面的水生灵，环着肩：“你选择自己死还是我杀死你？”

水生灵缓慢的站起来，两个半边自己和另一个自己融合成了一个。

她抬起眸冷笑：“你杀不死我的。”说着，水生灵张开双臂，拥抱空气，闭上眼眸，“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水，我就不会死亡，我会永生，一直活在你们的生命中！”

苏染扭头看火龙，“她真的杀不死吗？”

“她说谎。”火龙道。

水生灵冷笑：“撒谎的是谁还不一定呢，如果我说了假话，那为什么当初她只是将我囚禁起来而不是杀了，当然是因为我杀不死的！”

她指着苏染说道，“你，无知！”

火龙闻言顿时暴跳如雷，“无知你个毛线，你才无知呢，瞎逼逼个什么。怎么可能杀不死，按照你的说法那我是不是也杀不死？灵就像水一样无处不在，只要有灵，我也是杀不死的！”

苏染扶额：“所以这究竟是能杀死还是不能杀死？”

再不行动，她这身力量可能都要消散了，包括她自己。

火龙一口龙牙咬定：“能！”

“灭了她的意志，到那时就不是她了，这不是死亡是什么？”

阴阳相辅相成，有生才有死，有死亦有生。

将一种物质转换成另一个物质，达成守恒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