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到了小爵，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程九爷手指抚了抚自己的额角，说，“这件事我想了很久了。”

程浩轩认真地听着程九爷的下文。

“小爵那个女朋友……”

“陶夭。”

“陶夭她……”程九爷想了想，说，“自从上次在机场见到她之后，我总觉得她好像一个人，我似乎在哪儿见过，但一直想不起来。”说完，程九爷又皱起了眉，认真思索了起来。

程浩轩并不觉得程九爷只是随便说这么一句，程九爷见过的人太多了，能让他印象深刻的，大约也就那么些人，但程九爷只见过陶夭一次，却能一直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看来，陶夭这人更是特殊了。

“那……九叔你有没有查过她？”

“她是小爵的女朋友，我不好查，小爵那臭小子啊，跟你一个德性！盯着自家媳妇儿盯着紧着呢！我要是查她，不出一个小时，小爵那边就知道了。”程九爷啧啧两声说，“到时候，小爵还以为我要对她下手，找我拼命怎么办？你别看小爵看起来那么和善，要真找人拼命的时候，那可是真刀真枪上阵的。”

陆爵对陶夭很是呵护，虽然知道陶夭的性子不喜欢有那么多人跟着，但他还是让些人暗中保护着她。这要是让陆爵知道程九爷查陶夭的话，原本好好的朋友关系恐怕也会打折扣，即使不打折扣，也有可能会埋下怀疑或嫌隙的种子。

说着，程九爷就说起了之前杨家的二小姐因为得罪了陶夭，被陆爵狠狠地收拾了一顿，一个毁了容，染上毒、瘾，杨家企业的股票也跟着跌了不少。这不就跟之前程浩轩整治陆怡一家子的法子相似吗？

又说了一会儿话，程九爷让他记得问候外公，便也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