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啊，当然愿意。”程遥不假思索地说道。

还没等程浩轩觉得欢喜呢，程遥下一句就让他哭笑不得了。

她是这样说的：“在古代，聘为妻，奔则为妾，咱们要是私奔了，那我就只能成妾了。”说着，她哀叹了一声，像是自我开解一般，又说道：“不过呢，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妾就妾吧，妻不如妾，也算是不错的了。”

程浩轩被她的这个理论给弄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自家养的还真是……

“胡说八道！”

“我说的可都是真理。”她摊了摊手，说，“你要知道，我可是专门研究过《小妾史》的，那么多的专家都那么说了，难道还有错？再说了——”最后这三个字说的有点儿咬牙切齿的，她纤纤细指戳着程浩轩的胸膛，“再说了，这可是你们男人的劣根性，有史实依据，可不是我胡说八道哦~”

说完，她还一脸无辜地看向了程浩轩。

程浩轩听着她的话，更加的无奈了，这小东西还真是……

之前在D市上学的时候，程遥生活的节奏基本上就是教室、图书馆、家里，然后就是和自己在一起，可以这么说，程遥借了什么书，碰到了什么人，和谁说了什么话，他都一清二楚。再加上，程浩轩这人记忆力又特别的好，所以，程遥说的这本书，他还真就有印象。

“这年头专家都是骗人的。”

程遥抬了抬下巴，“我相信文学方面的专家还是有那么几分可信度的。还有——程先森，请不要妄想为你们男同胞平反，也不要转移话题，因为这就是事实。”

小混蛋~

程浩轩笑着摇了摇头，说：“也是，你说得对，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谁让你都已经是我女儿了呢，对吧？我记得……”他意有所指地挑了下眉，“我记得前天晚上，某人就喊了我粑粑，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错的话。”

一说到这个，程遥顿时就有些脸红起来了，这人实在是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