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久承想了想,道:“嗯,到时,家里也置办些良田吧。”
张玉娘并不反对,她心情很好的梳洗后,出去吃早饭时,发现自家闺女鬼得很,一双漂亮的眼睛,在她身上不停的打转。
她打趣道:“乖闺女,是不是发现娘比之前又好看了?”
木梨点头,答:“水上桃花红欲然,甚是好看呢。”
这话,张玉娘可很懂,伸手轻掐她小脸蛋一把,笑得花枝乱颤:“还是老娘闺女会说话,哄得老娘心房乱颤呢。”
这是什么鬼话。
木永为伸手狠刨后脑勺,完全想不明白张玉娘的欢乐点在哪儿。
张玉娘才不管呢,她又笑道:“哎,娘的乖闺女,你最近是不是长肉肉了?”
千金系统瞧张玉娘那不自禁间带出来的媚意。
十分扼腕,多好少的苗子啊,白白被糟蹋了。
木梨假装听不见它说什么。
同张玉娘又上演了一番母女情深。
叫木永为羡慕得紧。
张玉娘见了,抿嘴轻笑。
四人吃过早饭后,张玉娘心情颇好,便对木永为道:“我今儿去镇上,换了银钱后,先扯两块粗布给你裁两身汗衫,你先将就着穿,待那些猪卖了换钱后,再给你做好的。”
有新衣裳穿,木永为已经很满足了。
“没事,不急的,横竖那样的好衣裳,我也只舍得在上学时穿的。”
手足无措的样子,反而惹得另外三人又是一阵大笑。
午饭前,张玉娘回来了。
木梨问了她才晓得,那个幔头竟然卖了七两银子。
张玉娘心里欢喜得紧,不但给木永为扯了两块粗布做汗衫,还给他扯了一块粗布做裤子。
木梨不眼红,只问:“娘,您之前不是说,最多只能换五两银子么?”
那还是因为那块幔头,是木久承托人从县里带回来的好锦缎,就一尺来宽的布头,花了好几百文钱。
“傻闺女,说起来,这里头还有你的一份功劳呢。”
“嗯?”木梨不解。
张玉娘指着台阶上的那个绣花架子,笑道:“得亏有了这个绣花架子,我不但将原本计划绣的做完了,还又在那图案上添了不少吉祥的花花草草呢,这绣的图案繁杂,工钱自然要高许多的。”
木梨眨眨水润的柳叶眼,这一个月的纯利可不就有五两?
“娘,都不用闺女养您,您自个儿就能成为一个地主婆呢。”
张玉娘笑眯眯地搂住她,道:“要说,娘生的闺女就是聪明,你想出来的那些针法,绣出来的东西着实要精致许多,不然,哪里能值这么多银子。”
木梨笑得十分开心。
她想,或许,到了明年,她就无需顶着个医女的身份行事了。
然而,她不想干什么,偏还就来什么了。
离方这回出门的有点久。
木梨是听李翠花说了一嘴,才晓得他今儿一早回来了。
“你说他受伤了?”
“嗯!”李翠花为了增加可信度,重重地点头。
“是受伤了,你晓得的,我爹天还没亮就要出门帮人杀猪的,有时杀的猪多,需得半夜出门,我爹哪次回来时,都是天才刚刚擦出点亮丝儿,我爹带着哥哥们回来时,正好遇到了他,看上去到跟平时一样,就是他从我爹身边经过时,我爹闻到他身上的那股药味儿了,要不是天色不明,我爹肯定能看出他不对劲的。”
木梨听了,心里担忧的不行。
张玉娘做屋饭时,她经得张玉娘同意,多煮了点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