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打我。”
木梨此时已经站起来,朱婆子本在她对面。
她再次扬起小锄头虚晃一招,伸脚用力将朱婆子一踢。
朱婆子一个脚下不稳,直接滚下河去。
水不深,不过是齐朱婆子腰间。
朱婆子倒霉,弄湿了一身,爬上岸来跳脚大骂。
木梨才不傻,此时,早已跑得不见人影了。
朱婆子越发记恨木梨,只巴不得她马上去死。
木梨背着篓子往家跑去,离明月正好去村头,看到木梨冷哼一声。
自木永为上次坏了离明月的亲事后,胡春桃再托媒婆说媒,总没有挑到一个好的。
终比不上那个还人情的媒婆说的那门亲事。
胡春桃眼高,不愿意将就。
离明月的亲事也就一直拖着没说成。
胡春桃心里气闷,离明月却是很高兴,终于,她不用被逼着嫁人了。
木梨压根儿就不看离明月一眼,直接无视、路过。
离明月气得挥舞小拳头,待她行至村口时,正好碰到朱婆子。
“朱大娘,你这是怎么了。”
朱婆子一听,忍不住又是一阵咒骂。
“您说是木梨将您推下水的,不会吧,她怎这么狠?”
离明月是真的不信。
朱婆子拧了拧衣服上的水,怒道:“瞎了你的狗眼啊,没看到老娘一身湿了,都说了,是木梨那个臭娘们推的,坏得很。”
离明月挨了骂也不介意,好奇木梨是怎么将朱婆子弄湿一身的,又问她是怎么回事。
朱婆子答:“我不过是听说杨家要娶她做小儿媳,跟她开玩笑说笑两句,她便发脾气了,呸,什么玩意儿啊。”
离明月闻言大喜:“朱大娘,您说什么,木梨要跟杨来贵成亲了?”
朱婆子不确实,因为那回也只是听杨李氏说的。
“应该是吧,来贵他娘是这么说的。”
她也是个精的,一句话推了个一干二净。
离明月笑了,即然是杨李氏说的,那肯定不会错。
这回,木梨可没法子同她抢男人了。
木梨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一处。
回到家里时,张玉娘不在院子里。
她问张秋花:“我娘呢?”
张秋花一边答,一边绣花:“小姑去镇上了,说是将那绣好的幔头送去绣庄。”
张夏花问她:“你不是说出门挖东西么,才去了多久,这就回来了。”
木梨将东西放到台阶的一个拐角处,说道:“真是倒霉,出门又碰到了朱婆子,可把我气坏了。”
张秋花见她臀部裤子上沾了许多泥,忙放下针线跑过来,拉着木梨的小手问:“梨梨,你摔跤了,伤着哪里么?”
木梨回头扯了裤子看了看,又笑道:“秋秋,我又不是蛋壳壳,一摔就碎,是朱婆子啦,她就是个疯子,将我推的跌倒的。”
“朱婆子?太欺负人了,不行,梨梨,咱们得想法子出了这口恶气。”张秋花表示很气愤。
木梨伸手轻拍她肩膀:“我是那肯吃亏的?有仇当场报,她被我坑了,掉水里了呢。”
张秋花又问:“那咱们还要不要坑杨来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