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王麻子娇惯得太狠了。
老两口见事成了,回去一觉睡到大天光。
两人起来后,左等右瞧,都不见小两口起来。
以至于王老婆子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手法不到位,药下重了。
如此她按住心思,又等了不少时候,见看着再不喊两人起来,去张家的吉时就得耽误了。
她这才走到两人的新房外喊两人。
声音之轻,生怕惹得王麻子心中不快。
“呜呜,呜呜!”屋内窗下传来声音。
王老婆子心生奇怪,莫不是有野猫子跑进去了?
她忙又喊王麻子开门,说是屋里进了猫。
回答她的应旧是呜呜呜!
她这下慌了心神,连忙去推房门,发现竟是虚掩的。
心里一咯噔,莫是出啥子事了?
王老婆子匆匆推开门。
入眼的竟是被五花大绑的自家儿子。
王老婆子傻眼了,忙上前给王麻子解了绳子,又问:“儿啊,你的嫩婆娘呢?你咋会被绑着,又是怎么回事?”
好容易,王麻子才伸手扯到嘴里的臭袜子,趴地上狠狠地呕了一阵,这才道:“娘,咱家上当了,那死婆娘,哪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张家人心思好歹毒,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泼妇,她不情愿,竟敢打晕老子,把老子给绑了。”
“啥?那个死婆娘呢要?”王老婆子惊呼。
王麻子哪晓得,他都被敲晕过去了。
“娘,咱们要去找张家人算帐,老子还当她金贵着呢,臭婆娘,连个落红都没有。”
王老婆子这才听清他说了什么,跑去床边一看,那块白帕子干净净的,还扔在床上。
她气的牙关紧咬,老眼圆睁,眼里的恨意都快凝聚成实质了。
“你咋被她打晕过了。”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被那臭不要脸的给打晕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着,我想喊你跟爹,却被堵了嘴,但凡再叫老子见到她,肯定要吊起来打,气死老子了。”
王老婆子越想越不对,丢下自己的儿子匆匆跑到外头,屋前屋后绕了一圈,没发现张春花,又跑去院门口一看。
完了!
院门原本落了栓子的,如今却只是虚掩着。
“老头子,不好了,咱家新讨回来的媳妇给跑了。”
王老头正翘着脚坐在躺椅上,寻思着今日要好生跟新亲家吃顿小酒呢。
一听这话,他先是不信,后又觉得自家老婆子不会瞎说。
这才穿了鞋匆匆跑出来,王婆子忙将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王老头忙道:“赶紧上新房里瞧瞧去,看咱家有没有丢啥东西,张家也是有些家底子的,若真丢了,叫张家给赔。”
他认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反不如王老婆子那般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