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想要维护环儿，而是若放任下去，等她们两说完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嬷嬷，我的好嬷嬷，环儿知道错了，下次一定改，你别生气了。”环儿闻言倒也上道，一边抱着秦嬷嬷，一边撒娇求谅解。

“你啊你，你知道错就好了，真希望下次你真的能改正。好了，快将你那有趣的事给小姐说说，一会儿小姐还有其他事呢。”

经过小雅的话，秦嬷嬷也知道环儿这性格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过来的。

如今她倒还能主动承认一下错误倒也算是一大进步。

再说了，小雅还要等着见温清等人，她也还要去安排，自然而然的也不想再拖下去。

“小姐，你猜昨日我在四皇子给你的及笄礼物上发现了什么？”说起她发现的有趣事，环儿整个人就更为激动开来。

“四皇子的礼物？”然而闻言小雅眉头却是一皱，因为她没有想到问题居然会出在四皇子的礼物上。

“确实是四皇子送的，封皮上写的清清楚楚呢。”环儿倒是没想到小雅问这么一句究竟有何不妥，不过为只是就事论事的重复了一遍。

然而她越肯定的话，让小雅越发的肯定这事不简单。

“那你倒是说说四皇子的礼物上发现了什么？”

“四皇子送你的是一对白玉耳钉，一对白玉手镯和一支白玉钗子。这白玉倒也是前年难寻的好东西，只不过全部都被红花和麝香水泡过了。而且那浸泡的时日至少有三五个月了。”

“红花和麝香？”小雅闻言喃喃低语了一声。

环儿还以为小雅是不明白这两类东西对女子有何伤害，接着道：“小姐有所不知，若小姐真喜欢上这一套首饰，戴上不出半年，小姐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子嗣。”

“这个我知道，可是如此一来，你为何会说这是有趣的事呢？”经过环儿的解释，小雅才明白她是听到了自己刚刚的低喃，但也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小姐，这四皇子自己都是个病秧子。昨日一边给你送这样的礼物，一边又大言不惭的向皇上请旨完婚，他这样难道不渣吗？”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环儿也随着小雅出了几次门，每次在坊间听闻了什么男子对不起女子之事，小雅总会说一句渣男。久而久之，环儿也知道渣男是什么意思了。

眼下用在此处，按她的说法倒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