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我们终于成婚了,为夫伺候你换下礼服可好?”
小雅在内心琢磨了半天,一直她都在想秦子睿开口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她又要怎么回答,可琢磨了很多的开场白,却唯独没想到他会如此说。
“怎么了,小雅是紧张了吗?放心,眼下还是白日,且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即使为夫有心想做些什么,也还不是时候,再说了为夫这身子,劳累了半日许是要病下了。”眼见小雅放在腿上的手微不可查的紧了紧,秦子睿一边伸手将她的手拉到自己手上,一边这才漫不经心的道。
只是若他不这样说,小雅还会好些,他这话一出口,小雅的心更是砰砰砰的乱跳。这男人怎么刚成亲就感觉变了样呢?
“小雅是不是在心里觉得为父孟浪了,可这不是人间常情吗?你我从今以后就是夫妻了。”此刻的秦子睿就如会读心术一般,不仅能将小雅心里的想法猜的一清二楚,说的话更是让小雅羞涩不已。
“殿下,时辰不早了,你还是先揭过臣妾头上的盖头吧,然后臣妾可以自己换礼服。”小雅深知,若是自己再不说点什么不知道这人还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只是小雅的话说了半天也不见身边的人有什么动静,不由得小雅有些心急,刚刚他还再说他要病了,难道他真的身体不舒服病了。
想到这,小雅也顾不得什么了,伸手就宣起了自己头上的盖头,抬眼却见秦子睿满目含笑的看着自己。
他这一笑,小雅瞬间明白自己居然被他给耍了,自己的一只手明明还在他手上,而他手上传来的温度也没什么不妥,自己怎么就着急了呢?
果然是关心则乱吗?
“小雅,我说过了,我们之间不需要哪些虚礼,以后只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许自称臣妾也不许叫我殿下,要叫我子睿,你明白了吗?若下次再犯这样的错误,我可是会处罚你的哦。”
欣赏了一番小雅羞红脸色的娇羞模样后,秦子睿这才双手拉着她的双手迫使她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自己道。
小雅从他认真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如此清澈的眼神让她说不出也做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和动作。
眼见她点头答应了自己,秦子睿这才笑着拉着她站了起来,然后将她拉着到了一旁的梳妆台前坐下,认真的开始给她卸去头上的珠宝。
开始小雅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从来没有那个男子对自己做过这般亲密的事,即使在现代那个开放的时代,也没有任何男子为她整理过头饰发型。
然而从铜镜里她看到了秦子睿认真的模样以及表情,她的心再一次慢慢的平复了下来,甚至逐渐的产生了一种生活就该如此的想法。
她内心想法的转变,秦子睿通过铜镜里看到她神色的变化多少也猜到了不少,心里没来由的异常满足。
于是乎,原本两人都排斥的婚姻却这么阴差阳错的有了一个和谐的开始。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换过了礼服的小雅跟在秦子睿身后整个人显得更为美丽,秦嬷嬷眼见他们走了出来,这才迎了上去。
“殿下,管家刚刚来说,前厅所有的管事们都等着了。”
“嗯,走吧。”秦子睿闻言轻轻的嗯了一声,这才回头伸出手拉着小雅朝着前厅而去。
进府的时候,因为盖着盖头,小雅并没有看到府上任何的景色,眼下秦子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按照现在的步伐小雅是可以很好的将周围的景色打量一番。
小桥流水,雕梁画栋,奇花异草,按照小雅的设计水准来看,这屋子的设计与构造已然算是十分完美。
出于前世职业上的敏感,小雅不由自主的就露出了满意和欣赏的神色,这一点自然让一直都暗中关注着她的秦子睿十分开心。
毕竟这府上的布置大多都是他比照这一年多时间来对她的观察了解后猜测的,眼下见她喜欢自然十分开心。
虽然说他刻意放慢的步伐,但这府上的占地就这么大,很快几人都到了前厅。
“奴才、奴婢见过四皇子、四皇子妃。”一进门,小雅就被这震耳欲聋的问好声惊了一跳。
秦子睿警觉于身边人的呆愣,于是一抬手整个大厅瞬间鸦雀无声。
“皇妃,老奴是府上的管家,名唤秦阳;这位是府上的外管事,名唤秦东;这位是府上的采购管事,名唤秦齐;这位是府上内院管事,名唤秦娘子。”待秦子睿带着小雅在主位上做好后,管家秦阳首先站了出来恭敬的给二人行了礼之后,这才轻声的自我介绍以及将几个重要的人物都给小雅介绍了一番。
闻言,小雅笑着道:“阳伯辛苦了,这府上的事以后大多还是你做主,实在拿捏不准的再来找我。自然这也不是说我什么都不会,而是我奉行用人不疑。”
小雅之所以这么说,实在是因为她从刚刚这几人的脸上看出了对她不信任的目光以及甚至有些鄙视的意味。
虽然说她友善,她不愿在这后院花费过多的心思,但并不意味着她就好欺负。
这话一出口,秦阳瞬间就跪了下去,“老奴明白,还请皇妃放心,咱们这府上虽然初建,但该有的规章制度都已然健全,若是有人敢阴奉阳违或者说背主邀功亦或是欺上瞒下,老奴第一个不会同意。”
秦阳一直都是秦子睿身边的人,对秦子睿自然忠心不二。而他还有旁人不知晓的一层身份,他是秦子睿母妃小芸当时身边的小厮,小芸去后大多数人都散了,只有他留下了,这一切只因为小芸曾经救过他的命。
这其中的关系,小雅并不知情,只是觉得这位老者似乎是很诚恳的在表达自己的善意和诚意,于是从主位上站了起来,走下来亲手将他扶了起来。
对此,秦阳甚是欣慰。秦子睿对于小雅的感情他作为旁观者和过来人多少看的更为清楚,原本外界对这位主子的传闻也十分不好,他当时还难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