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骏看着他的模样心里也是感慨万分,心中不由的庆幸,好在当年自己没有留下子嗣,如果生了一个儿子达不到自己当年的巅峰恐怕很快就会被人推下神坛,然后就想季家一样,变成傀儡被人操控。
其实季家和明国组织根本没有过什么关系,都是明国胡诌出来的流言,还有神庭和季家关系好也是组织散布的流言,冥月岛的修士因为这流言和季家离心,但季家却不得不承受下来,因为无数强敌环伺他们只能被迫披上这层虎皮。
季家知道,冥月岛的其他家族和他们不是一条心,流言澄不澄清都无所谓,站出来澄清他们会说季家在狡辩,不澄清他们会说季家心虚,左右都走不通季家干脆披上组织和神庭的虎皮,后来组织给季家提供一些帮助让其他家族更加坚定季家和组织是一伙的。
这让那些厌恶季家的修士恨之入骨,为了冥月岛的安定和谐不受组织的入侵,他们一直在暗地里和季家作对,今天全部都跳了出来,季家从组织散布那条流言开始他们就已经输了。
文骏站在最高处看着下面这场闹剧,觉得好笑却又不好笑,想要守护冥月岛的人被有野心的人利用,反而把最想看到并且极力促进冥月岛和平的人推翻。
站在明国的立场文骏该笑,但站在人类的立场文骏又觉得没那么好笑,或许这就是种族的悲哀吧,自相残杀,自我毁灭。
明国不会占领冥月岛,最多把愿意加入明国的修士带走,至于冥月岛就让这几大家族去玩吧。
忽然想到画的事情,文骏想要用萍州王的身份去问季明看看能不能套出更多的东西,但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合适,毕竟人家儿子马上就要死了,哪有心情认真回答自己的问题。
只能延后再问了,文骏将神识再次投放到另一边的战场,季劫的神魂已经变淡,地上的季幻浑身浴血,胸口剧烈的起伏显然还没有死。
变成独臂的牧玉钩双目通红,嘴里不断的咒骂,左手拿着一把大砍刀就要上前砍死季幻,身边的侍从连忙拉住牧玉钩生怕主子被杀,刚才季劫只是砍他一只手臂,再上的话恐怕就要他的命了,到时两名侍从也逃不了干系。
“少家主不要冲动,语家长老会为你报仇的!”侍从死死的拉着牧玉钩。
“滚开!老子要亲自杀了他,再拦老子,我先砍死你!”牧玉钩瞪大眼睛怒气冲冲,用力的挣扎想要甩开两名侍从。
但两名侍从的修为都比他高一阶,加上牧玉钩长期纵欲过度力气哪里能挣脱的了。
强行挣扎了几下无法摆脱牧玉钩气急之下直接拿刀砍向身边的侍从,两名侍从急忙推开,牧玉钩冷哼一声左手提着砍刀冲向躺在地上的季幻。
“玉钩,不要冲动!”远处的语将青大喊道,季劫被他晕住季幻重伤倒地,看似是好机会但以语将青老辣怎么可能看不出其中的端倪。
可惜已经晚了,原本奄奄一息的季幻猛的跃起,一掌拍在牧玉钩的额头,牧玉钩的砍刀也将季幻苍老佝偻的躯体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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