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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一设想,云墨呈就有些愉悦的笑了。
而勤政殿外,全然没有轻松的氛围。
太子正失魂落魄的跪着,他现下并没资格前往先皇的灵位前守灵。
原因无他,先皇当时出事,殿内只有他一人,当时又冒出那样的几句话,他身上弑君的标记还没有弄清楚。
即便最后太医诊断出的结论,先皇并不是因为外伤致死,太子身上并没有携带利器,也并没有伤害先皇,可因为皇帝临死前的那几句话,便是事实如此,太子也是百口莫辩。
古代就是如此,一个被自己父皇直言有谋逆弑君心思的,便是他没有做过这些,也要被这个名头压得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甚至,他这一辈子即便是没被幽禁,也与皇位再无缘分了。
太子到了现在也没有想明白,怎么他只是膝行上前,想要在自己父皇面前辩解几句,父皇一看见他的举动就如临大敌,环视殿内一圈见无人之后,就嚷嚷着他要谋逆。
他是太子,又没有其他皇子可以相争,只要等到父皇驾崩,自然就是未来的皇帝,还需要多此一举的谋逆弑君吗?
在太子本看来,皇帝说要废除他的话是气话,可他不知道的是,在那一刻皇帝想要废除他的心思前所未有的真,甚至连废除他的理由都想了好几条了,已经准备让内阁提笔开写了。
正因为如此,皇帝才以为太子想要阻止他的决定,想要这个太子半君的身份,这才气急败坏的准备对他动手。
不得不说,这就是一个各有思量又解释不清的误会。
已经是威远伯府小姐的苏晴,在听了系统的叙述后,摇了摇头,“这可真是被自己的疑神疑鬼给祸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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