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失意。

苏烟扯了扯唇，想笑，却笑不出来。

她终于还是牵到了他的手。

她的手心柔软，温温热热的，是江野日思夜想的。

她的嗓音也很轻柔：“不丑。”

江野听得鼻尖都有点发酸，像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似的无理取闹。

“丑，苏烟，我毁容了，我不好看了，”

苏烟：“不会，我男朋友江野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了。”

“可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苏烟是小仙女，江野的眼睛涩涩的，觉得自己好委屈。

苏烟握紧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指腹亲昵缓缓的摩挲那些红痕。

她莞尔，笑容不再那么勉强，听着江野近乎孩子气的话，发出这么多天来，唯一一个发自内心的笑。

“你的觉得不对，你配我很好啊。”

江野正视她，“苏烟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你是我男朋友呀，不对你好对谁好？”

“你别再说了，我要哭了。”

苏烟轻言细语，温柔的哄他：“没关系，我肩膀给你靠。”

“你闭嘴吧，你怎么这么烦人啊。”

江野的心又酸又涨，仿佛有人攥着，胡乱的攥着，他难受，密密麻麻的难受，那种感觉几乎要他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