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静咬着下唇，不甘心就这么走了，挤进小孩中间，看着吹糖人的老爷子问道：“大爷，有没有三个小男孩来买糖人，其中一个穿着军.大衣。”

“你说啥？”

老爷子看到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冲着自己问话，小孩子们太吵，他没听清楚，单手放到耳朵边，对着叶文静大声问道。

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了，老爷子的眉毛和胡子上都冻了冰茬，身上落着一层清雪，那双巧手也被冻的发黑，布满裂开的小口子。

“我说......”

叶文静大声的重复了一遍，递给老爷子一块钱，不能白耽误老人家赚钱的时间。

“看到了，他们三儿都买了糖人，你说那个小子买了条龙。”

老爷子摆手不要钱，因为云嵘衣服特别，所以，老爷子有印象。

“那走多久了？”

叶文静一听回头看了刘金枝一眼，见她眼里的焦虑少了几分，又回头问了老爷子一句。

“半个多小时了。”

老爷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孩子们催促起来：“爷爷，我要凤凰。”

“谢谢。”

“往哪边走了？”

叶文静眉心蹙起来，都走半个小时了，这情况不对啊！

“没注意。”

老爷子头也不抬的忙着，眨眼又吹出一个糖人，收钱的时候，回答了一句。

“谢谢。”

叶文静把钱塞到他手里，转身挤出人群。

“唉，姑娘，我还没给你吹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