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想知道?”公子无略带戏谑的声音在任天音脑海里响起。
“当然啊,都到这个地步了,莫不成我还是假的要救她?”任天音无语道。
“这可是你说的,哈哈哈。”公子无大笑了几声,终是将解救之法与他娓娓道来。
任天音是越听越心惊,越听越脸红,惊得跳出老远。
原来公子无所谓的解救之法就是先将苦越融入自身,却不能吸收,然后通过男女结合之法将苦越一点一点传输给她,如此一来,倒是不用担心她会直接嗝屁了。
可任天音迟疑了,百般纠结。
其一是如此玷污了一个女子的清白真的好吗?其二是她这般苍老的模样,任天音自问是真下不去……手。至于其三,他考虑的则是以她目前的身子,能经得住?
这都特么的什么法子啊!
任天音揉着太阳穴,心中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奈何公子自传他这法子后便再无音信,显然是刻意地为他提供了时间和地点,顺便还为这处洞穴设下了灵力屏障,只要修为不强于公子无,便不能破障而来,更不提窥探。
就这样吧,毁灭吧。
任天音蹲在洞口,心中一亿个不愿意。
“怎么了?”夏雪珂并不知情,但看任天音神色不对,轻咳了几声,如是关心道。
“没事。”面对夏雪珂的关心和温柔,任天音只能是敷衍地回道,他怕一个不忍,就会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是喜欢我的,哪怕我把她那啥了,她也不会不愿意吧?她现在虽苍苍白发,但救好了以后可就是个绝色美女啊!说不定还能趁机再来几次,也不算亏吧?她服用了我的血,身子有了一定程度好转,只要我不太粗鲁,循序渐进,也不是不可吧?
如此,三方面的纠结便都有了可用来一一推翻的借口。
特别是当想到能趁机再来几次,任天音就有些蠢蠢欲试了,那个时候,面对的可就是绝美的她,血赚不亏的啊这波!
我不是趁人之危,我这是为了救人,嗯,没错,就是这样的。
任天音将掌心苦越融入己身,按说具备冰灵根或者水灵根便都可融合苦越,但任天音并不具备冰灵根,身体内的纯阳之血和气也过分压制了苦越,所以哪怕他具备水灵根,苦越也莫能与他融合半分,反而是将其压制得更狠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在交合的过程中让她更好地吸收。
任天音不知公子无设下了灵力屏障,于是乎他在融合苦越后,便为此处又设下了九十九道屏障,最后又添了一道,强行凑了个整。
“你、你要干嘛?”眼见任天音就要宽衣解带,夏雪珂吓得神色一紧,揪紧了自己的领口。她大致猜到了他要做什么,虽不明白为何,却也没有多抗拒和拒绝的意思。
“我这也是为了救你。”任天音此时脱得就只剩下贴身的衣物了,他故作大大咧咧和无所谓地走了过来,道,“你、你自己脱吧,女人的衣物我可解不来,弄疼了你也不好。”
夏雪珂低着头,脸已经红成了苹果色,似乎都能凝出血来了,身子也在止不住地抖动着,但她没有言语,只在默默地褪去一件又一件的衣物。
这一日,绵延七天的暴雨终是缓缓地停了,而暴雨带来的灾厄不仅是使得整个陆地面积大量地被雨水淹没,积水和洪涝之灾更是令无数的平民百姓颗粒无收,家破人亡。
然再说这雨其实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由天地间的灵气所化,并非全部来自于江河湖海,于是乎,雨后晴初,所有的灵根修士都能清楚地感知到天地之间的灵气虽不至于枯竭,但却发生了不可逆性的锐减。
这对于每个灵根修士而言,无疑是一场空前而巨大的劫难。
灵气的突然稀薄使得无数修行和即将要突破的灵根修士轻则进而不得,退而郁结,若不得解,终其一生将难再进半步;重则灵根枯竭反噬,一命呜呼。
此番劫难,前后持续了三年余,史称灵修之难。
(注:此处‘灵修’二字一语双关,一指灵根修士,即灵根修士历经的一场灾难。二是字面本义,《楚辞·离骚》云:“指九天以为正兮,夫唯灵修之故也。”王逸注:“灵,神也。修,远也。能神明远见者,君德也,故以谕君。”,代指神皇,即是神皇所发动的劫难。)
洞穴内,任天音还在躺着呼呼大睡,四仰八叉,忽被一阵重压惊醒,他惊而看去,待得迷蒙的双眼聚焦后,只见一个容貌惊艳绝伦的女子正坐在他的身上,女子向前倾身而来,将凝脂玉手压在任天音的头两侧,三千秀发尽数垂落在任天音的脸上,微微作痒,她脸色红红,目光缥缈,似乎很是不好意思,但还是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唇齿相依之间,轻声细语地道了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