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后,端木战澈终于可以下地走路了,天气好的时候,镜轩经常扶着他出去走走,欣赏这乡间的美景。
“什么?这都找了多少天了?”殿上的年轻皇帝气的站了起来。
殿下的绛衣男子急忙跪下赔罪道:“臣真的尽力了。”
他身后的副将们也跟着跪下谢罪,“臣无能!”
“镇国王已经失踪半月有余了,朕已经让你们找了这么许久,你们还是找不着?这大活人能到哪去!”皇帝气愤道:“朕要你们有何用!有何用啊?你们说!”
“臣等无能,请皇上息怒。”皇帝龙颜大怒,众臣皆跪伏在地上。
“一群废物!”皇帝指着众人骂道。
“皇上,这些日子为找镇国王已经费了不少人力物力,耀都上下乱作一团,可还是一无所获,看当时在悬崖上发现的惨烈状况,说不定镇国王已经...已经...不幸遇难。”端木肆吞吞吐吐道。
皇帝怒吼道:“已经什么?朕不相信!皇兄从小文武双全,武艺更是一绝,朕绝对不相信他已经死了,找!再给朕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太后驾到!”一声高呼,众人皆看向门口。
太后身着华贵的凤衣在宫人的搀扶下,来到了大殿。
皇帝向前走了两步,惊讶道:“母后,你怎么来了?”
“哀家要是再不来,你是不是要把偌大的西耀国掀个遍?”太后劝道:“镇国王失踪,哀家知道你很难过,可是你是皇帝,万事要以国体为重。镇国王失踪这些日子全朝上下谁安生过一日?既然大家都尽力了,还是没找到,那这就是天意了,依哀家看,就宣旨发丧吧。”
“母后,皇兄他一定没死!”皇帝反驳道,“母后你要相信儿臣、相信皇兄啊!”
皇帝端木勒自小便与端木战澈亲近,他的母亲虽然恶毒,但所有恶事都是瞒着他做的。
皇帝认为自己的母亲就如表面上扮演的一般慈爱善良,却不知她背地里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才把他推到皇位之上。
太后吴翠莹在她还是贵妃的时候就想为自己的儿子铲除异己,在端木肆的母亲临产时,偷偷下药害她难产。
而端木肆的母亲宁死保住了孩子,但这个孩子却被太后收养。
可是太后有自己的儿子,又怎会对祁王好呢?
从小祁王受尽宫人欺辱,等他渐渐长大才养成这般暴躁易怒,疑心重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