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尘心中苦涩,在他们面前,他感觉自己身体僵硬的动弹不得。
司徒尘眼睁睁看着端木战澈抱着镜轩从自己身边离去,默默流下一行清泪,他抬头不语。
天渐渐黑了,祁王府棋烟院中,端木肆正在大发雷霆,“好啊!你今日可是出风头了!将李盈舞打发了,你开心了吧?”
朱润终于忍不住了,她跪了一下午,腿脚都麻木了,她靠着旁边的桌子,缓缓站起身来道:“王爷是怪我失了你的美人吗?没有她你便拉拢不了丞相?那又如何?是李盈舞自己作茧自缚!怪不得旁人!”
“朱润,你胆子大了,敢跟本王大吼大叫!”端木肆怒道。
朱润嘶吼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自我进门,王爷拿我当人看吗?天天拿我发泄!我凭什么要受你的气!”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夫君!”说着端木肆将朱润甩到床榻,欺身而上。
朱润挣扎未果,从被褥底下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刺了端木肆一剑。
端木肆停止动作,仿佛晕了过去。
鲜血染红了床褥,朱润惊得将他一把推开,抱住自己,哆哆嗦嗦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外面的侍女听到动静,急忙闯了进来,却看到二人身上都是血,祁王身上还插着一把匕首!
一位侍女紧张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另一位侍女大声道:“不好了!王爷受伤了,快找大夫!”
一时间,祁王府鸡飞狗跳,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
众侍女将朱润带到了侧殿,由太医进去为端木肆治疗。
消息很快传遍了耀都,惊动了太后皇帝与端木战澈,他们都向祁王府赶来。
太后问道:“是谁伤了祁王?”
一位侍女道:“奴婢听到侧妃娘娘与祁王殿下在屋里起了争执,奴婢们听声音感觉不对劲,便冲了进去,就...就看到娘娘与殿下身上全是血。”
“什么?侧妃现在在哪?”皇帝生气道:“难道是侧妃伤了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