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立刻道:“传朕旨意,立刻释放云飞寻,停止缉拿云镜轩!”
几个太监应声去传旨了。
“你!你们!”太后被气晕过去。
端木战澈直接出宫去了,皇帝派人将太后抬去了慈康殿。
太后醒来想起之前的事,道:“哀家还是不放心,传哀家旨意,荆轩永不许踏入耀都!去,让云飞寻转告她。”
常公公叹了口气,去将军府传了旨。
云飞寻知道后,将事情告诉了在将军府做客的引月,她连夜赶往了渊州,告知了正在青竹轩闲坐着的镜轩。
镜轩气愤道:“这个太后也太小肚鸡肠了,疑心病如此之重!本姑娘稀罕去他们耀都吗?”
引月道:“就是!这个太后真的是是非不分,以为谁想去似的。渊州比耀都好多了,镜轩,你知道吗?当今皇叔渊王的府邸就在这里。过几日他就要过五十五岁大寿了,渊州就又要热闹起来了。”
“是吗?”镜轩笑道:“那我们青竹轩的酒就又要大卖了。”
引月点点头笑道:“当了几日老板就是不一样,懂得抓时机做生意了。”
镜轩扬唇道:“那是,以本姑娘的生意头脑,青竹轩绝对能发扬光大。”
“镜轩,好久没见你笑了。”引月笑道:“只要你开心就好。”
五月初三,渊州城中,锦絮纷飞,晴空万里。
渊王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今日是渊老王爷的五十五岁大寿,渊王生性豁达,交友甚广。
各地达官贵人和有头有脸的名家子弟,皆携着家眷,带着贺礼来到了渊王府。
渊王长情,早年娶了一位王妃,奈何命薄,早早去了,留下老王爷一个人,无儿无女,渊王也没有再娶。
渊王很少回府,终日云游四海,偶尔去宫中看看,便又离去了。
上次他去了宫中,恰巧看到宫中污秽,救了端木战澈一次。
他对端木战澈一直很欣赏,端木战澈也很敬重他这个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