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信与不信，但看着他此刻的眼神，商程悦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云言非笑了。

“可你的心上人不是我，或许。。。”

“就是你，我第一次钟情的人就是你，现在的你。”

商程悦怀疑的看着她挑了挑眉，然后抬了抬下巴，满满的女王范，意思让他继续说下去。

云言非狗腿的又往商程悦跟前拉了拉凳子，不过被商程悦的脚给推了回去。

云言非倾身向前，试探性的拉住商程悦的手，见她不排斥后又握紧，说道:“你也知道，我们这场婚姻是和亲来的，所有人都不看好，而我自己也不看好，因为从一开始我对她的感情就不是喜欢，只是同病相怜，既然没有期许所以是谁也就无所谓了，成亲后，我就想着给她一个孩子，给两国一个交代。”

说到这，云言非看着商程悦，生怕她又生气了，待看到面无表情的她时，云言非松了口气，后又有些难受，她是不在乎自己，所以才是这般无谓的态度吧。

云言非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继续说道:“因为刚成亲没多久，所以宁王府外每天都有盯着的人，所以才有了后来的那件事，不过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严重到滑胎，到她去世，这不是云言非的本意。

而商程悦此时的心口处也传来麻木的疼，她知道那是属于商程悦的疼。

“所以你有爱过她吗？”

“没有，”云言非严肃的看着她说。

心口处更疼了，商程悦抬手捂住心口，暗自说:你该走了，他心里没你，或许我可以照顾他，还有你没有来得及相认的舅舅。

“悦儿，你怎么了？”云言非松开她的的另一只手，到她侧边扶住她的身子。

商程悦摇摇头，心里的疼痛也渐渐散去，只是额头处有细密的汗。

也许她爱惨了他，所以商程悦也知道，原来的她会离开，也是因为爱他。

“我没事了。”

“真的没事吗？要不请个大夫看看。”

“不用，真没事。”

云言非打开门，在奶茶的目光中端了盆水进来，侵湿毛巾给商程悦擦了擦。

商程悦感觉好多了，又恢复到刚才的状态，她站起身，虽比云言非矮，但还是捏着他的下颚，略有些霸气的说:“做我的男人，一不能花心。”

云言非因为被捏着下颚所以喉咙里突吐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好字。

商程悦满意的点点头，“二有事不能瞒着我，任何事。”

云言非继续吐出一个好字。

“嗯，暂时就这两个，”商程悦放开他的下颚，坐在凳子上。

云言非笑的很开心，商程悦一直没发现，他笑起来竟然有两颗小虎牙，还挺可爱的。

说开的商程悦放松下来，说道:“以我以前的年纪，放到现在都能当你娘了。”

云言非还是笑。

商程悦瞪了他一眼，随后也笑起来，或许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上一世没完成的心愿，这一世补上，而且他人还是不错的。

两人在书房一直待到晚膳时间，商程悦不仅坦白了自己，还说了舅舅程叔的事，而云言非遵从有事不能瞒着她的“原则”，也说了最近自己在做的事，商程悦大气的拍了拍胸脯说，有事帮忙可以找她，绝对给他办的漂漂亮亮的。

一直在门口的奶茶，在看到管家进院子的时候，行了一礼。

“那个你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