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章仪并未动作,只以挑衅的眸光望定他,半晌,忽将玉指在他面前缓缓划过,送入口中,娇嫩的丁香小舌灵活地将青玉扳指滑下青葱玉指,勾入口中,顶在舌尖,而后对谢必安一抛媚眼--是极令人血脉愤张的香艳场面。
勾引,明目张胆的勾引。
偏生谢必安没看见似的,对她道:“您这般躺着,微臣无法为您丈量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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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章仪忍不住翻了白眼,咕哝道:“无趣。”拉过他的手,将沾满涎液的青玉扳指吐进他宽大手心后,翻身跪坐在榻上,对他伸开双臂:“量吧。”
谢必安手微一抖,而后将那粘湿的扳指在手心稳稳握了握,见她只着寝衣跪坐榻前,毛茸茸的脑袋上,簪着的桃花簪上有流苏摇晃荡漾。
他以如炬眸光望定了她,将那扳指缓缓送入自己口中,用牙齿咬着一角,露在唇边的青色弧度上有美人儿涎水,在疏朗光下点亮而泛着青涩诱惑,他嫣红的唇角亦如樱桃般闪着润浸光泽,诱人至极。
秦章仪一咽口水,脸色不很好。本欲戏弄这人,却反过来被他调戏。
偏谢必安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素手比着去量她的肩围,一匝两匝,宽大温凉的大手在她锁骨处游离,面上只见认真。
二人靠的极近,秦章仪忽地对他冷哼道:“上次量尺寸做衣服,还是为与魏长青的大婚做准备,那件婚服绣品不知比姚安那件精致多少,就那般草草嫁给你,真是受委屈。”
谢必安面不改色,一双大手游移至她胸脯上,极用心地比着一匝两匝。
她胸膛欺起伏一瞬,起身覆唇吻他,却被他微微别头躲了开。
她只微微挨到他的唇角,不死心,追着去吻他,却总是只碰到他的唇角,那青玉扳指,不备带着他的口液,从美人儿敞开的领口,滑进年轻蓬勃的胸脯里。
谢必安此时将手游移至美人儿饱满可爱的的髋骨处,一寸寸比着,只道一句:“陛下别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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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章仪也失了耐心,瘫跪榻上,不愿理他。
谢必安走到八仙桌前,执起毛笔在尚衣局册子上,写下美人儿通身尺寸,一笔呵成。叫来小夏子:“送去给张掌事。”
小夏子应声答是。
半晌不见他的动静,秦章仪转过身,这才见谢必安臂弯里擎着花衣架上绣着龙凤的大红嫁衣,灼灼盯着她,一步一步地,缓缓走近。
她认识那衣服。是与魏长青定亲时要穿的嫁衣。儿女双全的绣娘特地挑吉祥日子,耗费半年功夫才堪堪收针绣完。
谢必安将那衣服搭在肩上,以长臂撑在美人儿身体两侧,将她娇小身体圈在怀中,在她唇边呢喃道:“穿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