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的看了一眼脚下的怪物，程洛一刀斜斜的刺进她的体内，轻轻一撬，一片金色的鳞片就从她的身上脱落。

疼痛让她发出巨大的嘶吼声，江晓晓本能的疯狂挣扎，甩动的鱼尾把地面都铲出一个深坑，却被程洛依然稳稳当当的踩在脚下。

“痛苦吗？哈哈哈哈哈，痛苦就对了，你把景清从我身边抢走的时候我比你痛苦一万倍。”

江晓晓的惨叫声让程洛发出一阵畅快的癫笑声，倘若以前她只是想让江晓晓离景清远点，那现在她只想让江晓晓死，哪怕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她自小就一帆风顺，生长在一个家境优渥的环境里，还有一个无比优秀还疼爱自己的姐姐，哪怕不怎么用心学都能考上重点高中。

喜欢的第一个人就是全校公认的男神景清，而景清似乎也是对自己有意的。

若是无意又怎么会一起去石鼓山听那钟鼓声，又怎么一齐在元旦的夜晚放上那写满心事的孔明灯，又怎会在新年的烟花下在街头相拥？

然而这一切都在转校生江晓晓到来的时候变了，起初这个整天只套着校服，据说连学费都拖了好久才交得起的不合群女生并没有引起程洛的注意。

直到某一天景清的对自己开始如冰霜般冷漠，程洛这才发现景清的眼神竟然一直在这个女生身上流连。

她不明白为什么就在自己不注意间就变成了这样，那一个又不合群又土的女生凭什么能把自己比下去。

得益于自己姐姐的威名，她身边甚至聚拢了一大批小弟，她警告过江晓晓，然而却依然无济于事。

她欺凌江晓晓，却被景清怒目而视。

她陷害殴打甚至要侮辱江晓晓却被一个多管闲事的女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甚至于一向疼爱自己的姐姐毫不留情的扇了自己四巴掌，有求必应的父亲更是几天没有跟自己说过一句话。

然而这些都抵不上想要找景清问个清楚的时候，景清那个万般嫌恶的眼神。

“程洛，你多大的人了，恶不恶心？”

“程洛你哪里都比不上江晓晓。”

“嗤，程洛，你死心吧，想要我接受你，除非江晓晓死了。”

程洛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个什么姿态，不过那一定很狼狈。

浑浑噩噩的遇到那个人，那个人竟然说可以帮自己完成一个心愿，不过要付出一点代价。

程洛毫不犹豫的答应，至于那点代价？谁又在乎呢？

享受着江晓晓的哀嚎，程洛突然觉得江晓晓是妖也好，虽然第一套计划是让非主流少年先j后杀。

可是哪有这样打破她的希望然后再亲手折磨来的有趣呢？

手中的刀再次缓缓的刺下，又一片鳞片脱落，红色的血液顺着刀口滴答滴答往下流。

“真动听啊。”

程洛露出迷醉的神色，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一个残忍又诡异的弧度。

吼~

一股浓稠厚重的妖气在身后爆发，程洛皱皱眉正好对上一双猩红的眼睛。

又是一只鱼妖？

几丈高的身体上布满了金色的鳞片，尖利的牙齿散发着布人的寒光，硕大的脑袋正对着程洛。

一愣神间，鱼怪却是突然加速一头撞过来，一下子就把程洛撞了好远。

腹部被撞的生疼，程洛却做不出来痛苦的表情，脸上依然是挂着那种诡异的微笑。

鱼怪却没有打算就此罢休，没有多余的招式，继续一个加速朝程洛撞过来。

高速冲撞的鱼妖带着程洛把地犁出一个深深的壕沟，程洛的身体就像一个破麻袋，被撞在空中没有下来过。

只是程洛依然带着那中诡异的笑，像是戴了一张滑稽的面具。

“该...适可...而止了。”

程洛在空中僵硬的凭空一跃，脱离了鱼妖的冲撞范围，扭动了一下满是伤口的身体，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