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明明说过不会对‘她’下手的。”公孙不问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但是‘她’不见了。”老人很平静的说道。
在老人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几张文件,还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营养仓似的东西,它的外部的玻璃已经破碎,里面的液体流了满地,看得出来,里面原来有着什么东西,现在却不见了。
“那军部一定……”公孙不问还想说什么,但那老人举起了一只手。
“‘她’只是在军部的‘储藏室’不见的,并不一定是军部做的,”老人很是平静,完全不理会公孙不问紧咬的嘴唇,以及圆睁的双眸:“不问……三天后在郊区有一个疯子的发布会,你这几天就不要出去了,好好休息休息,冷静下来,‘奇点’那边我会帮你请个假的。”老人看着公孙不问:“也许这个发布会能给我们带来惊喜也说不定呢。”
待公孙不问出去后,老人皱着眉,轻声喃喃:“‘那个人’又要公开做活体实验……春山市,安宁已经结束了吗……”
别墅中许久的静默,以及别墅外的——
漫天大雨!
……………………
“这么说你虽说不记得自己的身世,但还知道你来这里之前呆的地方?”以夏春秋自来熟的个性,很快就和公孙舞混熟了。
“是的,那是一个很暗的屋子,所有人都归一个叫‘麦奇’的教授管理(professor madge),那里有很多管子和针,有些穿着很奇怪的人会把那些东西扎进我的身子里。”公孙舞露出的那只左眼没有什么情绪波动,面无表情。
夏春秋眉毛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但一如既往的轻松语气:“小舞你真是乱开玩笑,被针扎的话多痛啊。”
“我并没有痛感,路人陈君的朋友夏老师。”(因为刚才夏春秋的突入,公孙舞误认为陈君毅没有说完的那两个字也就是陈君就是陈君毅的名字)公孙舞轻声道。
“怎么会没有痛感呢,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陈君毅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听到陈君毅用可爱来形容她,原本面无表情的公孙舞的脸竟红了些许,并没有马上说话。
“不过……”陈君毅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摸了摸下巴,想了想后道:“……如果脑部特定区域受损的话,痛觉也是有可能……”
梆——
夏春秋把陈君毅的头按到桌子上,还是一脸笑容:“不用在意他,他刚刚有几秒钟进入了‘书呆子傻瓜状态’。”夏春秋喝了口咖啡又道:“小舞你是逃出来的吧,那么我猜你应该也是能力者吧,是等级几的能力?”
Ept本来就是这个时代最热门的存在,而在中国Ept的摇篮春山市,这更是人们茶余饭后经常谈论的话题,只要不是敌对,在咖啡桌上友善的问一个人的能力是很正常的事。
“应该是等级四吧。”公孙舞答道。
“哦……”夏春秋做出了沉思的表情,然后道:“小舞啊,你现在反正也没有地方去,要不你就先跟我们走如何?”
“呼——”陈君毅总算是抬起头来,长长呼了口气刚才他虽然被按住,但耳朵还是能听见,马上道:“夏老师你不会是要去争……”
梆——
陈君毅的脸又一次与桌面亲密接触。
“不用在意他,”夏春秋向公孙舞道:“最近传闻小毅的宿舍已经住满美女了,在这里小舞你也不能睡病房啊,小舞可以与我住,今晚我们能好好聊一聊……”说完她一口气喝干了咖啡,也不管自己的病人陈君毅,拉着公孙舞就走了。
“我可是病号啊喂!”终于又一次抬起头来他突然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悸,他摸了摸自己打着石膏的右臂:“未来……我得尽快离开这里。”
……………………
翌日,陈君毅的病房中一名护士紧张的向护士长说着什么。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位病人自己半夜把自己的身体进行了了一次检查,所有的记录数据都留在这里,而数据上显示,一天前他身上的内脏震伤等病状已经消失了,主要只剩下右臂的骨折还很严重。”
“那他人呢?”护士长问道。
“这就是更不可思议的事了,这位病人凌晨在医院的各处检查设备前都露了一次面,可偏偏没有人发现他,之后他又工工整整的叠好了被子,把检查结果放在床上,微笑着向监控摆了摆手,然后就轻松的躲开了所有的摄像头出院了,最后是在门口的录像中看到他的。”护士用自己的平板电脑给护士长看了全过程,然后又忍不住补了一句:“这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有活力的重病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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