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赤霞的引导下，周围的阴气却是更浓郁了几分。

林檎轻声念道：“般若波罗蜜！”

念诵出金刚法咒，围在身边的雾气顿时消散。

林檎也发现他的双眼视线已经能看得如同在凡间一样清楚。

“兄台？你小声嘀咕什么呢？”

宁采臣因为阴间的雾气此时还眯着眼，但听到身边的林檎小声说话，不由得问道。

“哦，我倒是忘了，跟我念，般若波罗蜜。”

看到宁采臣眯眼的样子，林檎拍了拍额头。

宁采臣现在是凡身下阴间，没有天眼或者是燕赤霞的帮忙，是看不清楚阴间的环境，甚至连聂小倩都看不见。

“般若波罗蜜？”

宁采臣奇怪的念叨。

听宁采臣跟着念口诀，林檎这才接着道：“集中精神，再念一次。”

“呃...兄台，好像不用再念一次了，我已经可以看见了。”

宁采臣左右张望，眨巴两下眼睛后说道。

“？？？”

“什么？你已经可以看见了？”

林檎瞪着眼睛，微微张嘴的看着宁采臣。

这他喵的没记错，这家伙是第一次知道般若波罗蜜的吧？还只是刚刚好奇的跟着念了一句，结果这天眼直接开了？

他甚至都没有集中精神。

就是潜意识的跟着自己念。

这踏马的难道是自己天赋太差？还是宁采臣天赋异禀？

应该是后者吧。

毕竟人家是男主角，没点优待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自己天赋的原因...

算了。

就当宁采臣是天才罢了。

而一旁的宁采臣在视线清晰后，整个人的精神都振作了起来。

“小倩！小倩！”

突然，宁采臣朝着前方大叫。

“卧槽！你不要命了！”

林檎被宁采臣这两声小倩吓得一哆嗦，赶忙死死捂住激动的宁采臣嘴巴。

“小子！不用捂着他了，人家在前面等我们呢。”

燕赤霞瞟了林檎一眼，对着前面努努嘴。

“......”

林檎尴尬郁闷的把手从宁采臣嘴上扒开。

怎么他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呢？

这前面就一片白茫茫的。

宁采臣都看到了，自己没看到？

这不可能吧？

只是燕赤霞都这么说了，那就有点......奇怪了。

“你真的没有看到？”

燕赤霞困惑的看着林檎还是一脸懵懂的模样，心里不由得奇怪起来。

按理说武功比这臭书生高这么多，在悟性方面应该比臭书生强才对。

怎么看起来这小子比臭书生还蠢笨许多。

“哦哦，看到了，看到了...”

看见燕赤霞目光打量着自己，林檎硬充着点头。

“看到了就好，走吧。”

燕赤霞见林檎这两眼走神的模样，心里却是确定了几分。

这臭小子全凭那古书运作，不然资质比臭书生还愚蠢不少。

真是看错了。

原先他还以为这小子资质上佳，结果比臭书生还朽木。

“兄台，小倩！小倩在那里！”

和林檎闷着的精神状态相比，宁采臣就显得异常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