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思绪的他望着很干脆说完话就离开的霍德华大公爵后背,他知道她这句话告诉他,他要想折磨司徒泽请随意,但要留司徒泽一条命给她处置。
泄密要付出的代价,他没有记错从古到今霍德华家族很痛恨任何泄密者,一经发现后果要受到极刑,一想到这里他不由抬手放在自己脖子喉结处。
此刻,他眸光深沉的望着霍德华大公爵直到她身影消失,他才走向云依依的病房方向。
与此同时,在病房内被紫外线照射促进伤口愈合的斐漠,他一双漆黑凤眸不单单有痛楚更多担心。
他担忧依依,他脑中越想依依,他头痛就越发的厉害。
但他不在意头痛欲裂,依依开心笑着的样子在他脑海中无法消散,他也不允许她离开自己的脑中。
想她,他很想很想她。
他疯了一样的想她,疯了的想听她叫自己一声老公,或者冰块,亦或者什么都可以,他就听见她悦耳动听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他看着她开心的笑容该多好。
然而,他能做的也只能想一想,因为霍德华大公爵的那些话让他不但不敢给她打电话联系她,那怕听听她的声音他都不敢。
就算他打电话给她不说话,她也一定会察觉到他,那时候她会伤心难过,会担心他。
而他更担心她休息好了吗?会不会因他受伤的缘故她难受的不好好吃饭……
他有着太多的担忧和疼惜,最后他双眼动了动看向一旁桌上放着的礼盒。
这份礼盒还在,还在。
他答应送给她礼物,他对她说过的话从来不会食言,死也不会。
这刻,他眸光带着对云依依的思念望着眼前的礼盒。
下一刻他想抬手去拿礼盒,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在他去斯洛W尼亚谈合约之前,他就派人特意打听过,这份礼物并不是偶尔送给依依。
而是他准备了很久很久,因为新年要到了,而依依在伦敦度过了太多不开心的日子,他想哄她开心,很想哄她高高兴兴的。
这份礼物对他很重要,很重要。
“依依……”他再次低喃叫出她的名字,语气中包含着他挚爱的深情。
一旁安静守着斐漠的医生们,他们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桌上安静摆放的礼盒,不过他们更专注的观察着斐漠身体情况。
斐漠在治疗之后就被医生们给推走去做全身扫描检查,时间并不长,而斐漠的止痛药的药也没有用太多,他的疼痛感始终都在。
只不过医生们在给斐漠扫描全身后,其中一名医生看向斐漠的大脑图片,他眉头一拧看向一旁的医生言道:“去大公爵那边一趟,让大公爵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