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白,我能把霍德华家族放心交给云依依,我就有能力把一切对她不利的因素给处决掉,特别是心思叵测的人!”
这话说到这份上让伊丽莎白脸色微变,她凝视着霍德华大公爵道:“要是安格鲁因为这次你的行为怀恨在心,难道你还算处理掉安格鲁吗?这可是我最爱的儿子!”
“只要他敢有小心思,我就敢动他!”霍德华大公爵态度非常强势,“你最好看好你儿子!”
伊丽莎白脸色冷了下来,她盯着霍德华大公爵,“你真是够狠心,安格鲁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这样让他伤心。”
话罢,她又说:“那司徒泽安格鲁儿媳妇的弟弟,这关系亲着呢,他又什么时候敢来见你,这次他不是实在没办法,他哪里敢来?”
“你就不能放了司徒泽吗?对你的事,我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也不能做的太过了。”
霍德华大公爵下一刻站起来,她根本理都不理伊丽莎白,也不想继续废话。
伊丽莎白气的脸色铁青,她见霍德华站起来,她也从椅子上起身。
“你不用走,我走。”靠近门口的她站起来转身就走,“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星期,下个星期我来必须要见到司徒泽,否则我会派人亲自来带走他,我不会在和你好声好气的商量!”
话罢,她气的手都在发颤的先走向门口离开。
霍德华大公爵站在原地冷眼看着伊丽莎白离去,她神色很淡然,根本不在乎伊丽莎白说的这些话。
下一刻,她返回原来的椅子,她坐定然后拿了一只杯子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她转头看向窗外平静的喝茶。
要不是地上的地毯上落着一只杯子,证明伊丽莎白和霍德华大公爵之间发生过争吵,她的平静便显得一切都不存在。
与此同时,守在云依依身边的斐漠,他身体虚弱的很厉害,他自己能察觉,可让他离开绝对不可能。
一天。
两天。
三天转眼就过去,傍晚的天空难得余霞半边天,在这个夕阳美好的傍晚,红色的余霞透过透明玻璃撒落在病房内。
医生们越发的担心斐漠,但是他们没有进病房去打扰他和他的妻子说话,大家都在外屋看着监视器看屋内的一举一动。
斐漠望着床上不省人事的云依依,至今她都不行,而他看着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
他握着云依依的手没有松开过,他将她无力的小手递到自己嘴边亲吻。
“依依,该醒醒了,醒醒……”他声音嘶哑如蚊,最后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温柔的爱||抚,疲惫不堪的闭上眼。
病床上被治疗的云依依纤长的睫毛微微扇动,下一刻她慢慢睁开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