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痛苦和害怕丝毫不作假,只因这全部都是她的真实感受。
当然在伊丽莎白面前哭的撕心裂肺的情景并不是自己所愿意的了,因为她不想哭的原因害怕斐漠看见后很心疼。
她一旦哭了眼睛不会这么快消肿,只要被斐漠看到丝毫就被他发现自己哭了。
在他的心里她一哭就代表受委屈,所以她今天和霍德华大公爵一同出门来伊丽莎白,到那时他肯定会为了她去找霍德华大公爵,如此他们就会争吵矛盾。
然而她不哭又不行,毕竟她现在丧偶又重伤脑袋记忆不全,她就像一位迷路的小孩子那般的迷茫无措。
她哭就是示弱表达自己很脆弱,她越发无能,越发虚弱就会让伊丽莎白多多少少放下戒心。
这也是为什么她在霍德华城堡当着霍德华大公爵哭的时候,大公爵根本不制止她。
毕竟女人的眼泪用的恰到好处,向来从来都是一把非常有用的武器。
现在她就等霍德华大公爵和伊丽莎白去把爵位继承这些问题处理好。
对于这点她对霍德华大公爵非常有信心。
当然她也不用担心瘫痪的自己发生意外,至少霍德华大公爵把话很直白的对伊丽莎白说了,那没人敢伤害自己。
这一刻,一望无际的碧绿草坪马场的边栏云依依一个人坐在轮椅上,四周空无一人没人上来照顾她,同样的也没有人来见她。
整个世界好似就只剩下她一人了一样,而就算如此她还是保持最绝望痛苦的神情。
因为她四周没人不代表周围没有监控什么的没盯着她看。
从她踏进伊丽莎白所居住的这里时,她就没有敢松懈分毫。
现在她只剩下等待,等着霍德华大公爵回到自己身边带走。
周围静悄悄的,云依依本来以为没有人会靠近自己,但是还是有人靠近了他。
“云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这刻特肯公爵夫人优雅的走到了云依依身边。
当她近距离看见云依依的时候,她明显怔愣了一下。
只因眼前的云依依人不人鬼不鬼的满脸泪痕,双眼更是无神空洞犹如一具活死尸在这里。
她看着陷入自己世界的云依依再次开口道:“云小姐,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云依依不想理会特肯公爵夫人,看见特肯公爵夫人她就恶心,所以她还是装作自己现在保持的神情面对特肯公爵。
如此特肯公爵夫人无趣的话自然会离开。
特肯公爵夫人见云依依不说话,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她一双眸子深邃又显得冰冷的看着云依依,过了一会她才说:“我不知道你如何让你哥哥用的美男计让我女儿戴维娜那么喜欢她,但是你让你哥哥对我女儿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