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风华继续说道,“本君不喜欢神武阁的那个少主,不想给慕夜郡主他们赐婚。”
白子瑜惊呆了,“所以你将本公子送给慕夜郡主,想让他们之间产生矛盾?”
上官风华看着他,“不,本君想让他们分开。”
白子瑜张了张嘴,“人这是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想方设法地拆散人家的姻缘?”
上官风华静静地喝茶,没说话。
须臾,白子瑜实在是忍不住说了一句,“那你也不能将本公子作为一个郡侍吧?这实在是太有辱本公子的身份了,而且本公子凭什么要帮你?”
“若是将你封为郡马,恐怕慕夜会立即抵触本君的这个安排。”上官风华看了他一眼,而后说道,“本君可以让阿宸答应你一个条件。”
白子瑜眼中闪过一道光,“此话当真?”
“自然,”上官风华瞥了他一眼,“本君向来说话算话一言九鼎。”
“咳。”白子瑜自然是知道上官风华这一眼所饱含的深意,白子瑜咳嗽了一声,而后说道,“你先不得将圣旨对天下公布,等事成之后将圣旨撤回。”
上官风华点头,“可以。”
白子瑜勾起唇角,答应道,“好,成交。”
这日傍晚,一人骑着一马从庆元京都向庆元最东方的边关疾驰而去。
次日庆元女君下旨派了十几位太医启程前往庆元边关医治瘟疫。
三日后,早已封锁了的庆元边关城池迎来了一位特殊的人。
来人骑着一匹白马,身着一袭白衣,容貌出众,他手持女君陛下亲赐的令牌,世上拥有这块令牌的人不超过五个人。
见令牌如见女君陛下。
而早在一日前慕夜郡主就有下令见到此人此令直接放行。
守城将士恭敬地放白衣男子入内,直到男子走远了,将士们才开始窃窃私语。
“这是女君陛下派来的人吗?”
“可是圣旨上不是说女君陛下是派了十几位庆元皇宫中的太医前来吗?这男子看着也不像是太医啊。”
众将士又沉默了下来。
如今城中众人齐心协力,大夫们夜以继日地看着那些染了瘟疫的人,可是依旧是每日都有人死去。
城内人心惶惶,气氛极其紧张压抑。
女君陛下的圣旨已经下了三日了,那些太医究竟何时能到?
在众将士忧心忡忡的时候,白衣男子已经进了城,走在了城内。
白衣男子正是与上官风华达成了暂时协议的白子瑜。
他走在城内的街道上,到处都是空空荡荡的,就连一阵风刮过,都只有几户人家门口的灯笼随风晃动几下。
白子瑜:“……”本公子莫不是来错了地方?
还是说本公子来晚了,人都死绝了?
就在白子瑜考虑要不要回去刚刚城门的地方向守城的将士问问路的时候,终于是有一个中年男子匆匆地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