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全在心中冷哼一声:师徒两人都是一个德性,惯会避重就轻,顾左右而言他。
“许大人当知我说的问题与吃饭无关,不仅如此,许大人待赵世子也颇为尽心,不仅同进同出,还特意告知我几人的身份。”
同进同出?不知这位汪大人是哪只眼睛看见自己二人同进同出的?赵承泽在心中撇了撇嘴。
“汪大人问及了赵世子是谁,我没理由不让赵世子知道你们几位是谁吧?”
“许大人说得在理,大家都是来此观赏太湖石的,即然遇上,互相认识一番,也在情理之中。咱们几人光顾自己说话,倒是将赵世子晾在了一边。”
“李大人不必在意,听几位大人说话,承泽也不觉无趣。”
“不觉无趣?”汪全看向赵承泽,“难道赵世子是以有趣无趣为准则而行事?”
“我不明白汪大人此话何意?”
“前一段时间,赵世子是不是命人送了一个人进大理寺?”
“正是。”
“不仅如此,赵世子还说此人与刺客有关,可是据我所知,此人不过就是一个地痞流氓,赵世子是觉得有趣,就将此人以和刺客有关的罪名送去了大理寺?”
“此人和汪大人有什么关系吗?”
“一定要有关系才能过问一二?赵世子即得皇上亲命为外城司主事,行事当有理有据,不能仅凭年轻人心性,以有无乐趣作则。”
“承泽多谢汪大人教诲。”
“赵世子明白就好。”
“从堂堂吏部侍郎的身上学到无中生有,承泽怎会不明白?”
“无中生有?你将一个地痞流氓送去大理寺,还说和刺客有关,这才是真正的无中生有。”
“承泽只是怀疑那人与刺客有关,汪大人却是肯定那人与刺客无关?”
“不过一个混子,能和刺客有关?”
“死在狩猎场的那名女子,在忠勤伯看来,也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走投无路的弱女子。”
“汪大人,赵世子,大家明明是来观赏太湖石的,怎么尽顾着去说由大理寺负责之事。虽说今日是大理寺少卿之女与肖世子成亲之日,也用不着谈论和大理寺有关的事,许大人,你说是不是?”
“李大人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