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眼神什么意思啊,这可不是我偷吃的啊,是那个小花藤在半夜偷吃,被我在厨房抓到,这估计就是它吃剩下的,我一点也没偷吃啊,一点也没有!”
安松在最后是特地强调了自己没有偷吃的事实,这也本就是事实,他的的确确没来得及偷吃啊,可话虽如此,安松在安青含笑的眼神下,这段话说显得底气不足,心虚的不得了。
“是吗?原来是小花藤偷吃的呀,我还以为父兽没有遵循医嘱,半夜偷偷摸摸来厨房吃这些个重口味的烧烤呢,是我错怪父兽了。”
“是嘛,是嘛,我就说肯定不是我偷吃的嘛。都是那个小花藤偷吃的。”安松长吁了一口气,青小子没深究就好,没深究就好,不然自己以后可有的受了,吃完全没味道的白水煮菜不说,估计还得被青小子天天用针扎成刺猬,做什么针灸治疗。
“只是还有个问题,父兽您为什么半夜来厨房啊?是有什么事吗?”
“我……我这是半夜出来上厕所呢……碰巧听到厨房……厨房有动静,这才过来瞧瞧的,我可没有偷吃啊。”安松这刚放下的心一下子被安青的提问给拎了起来,说话结结巴巴的,想了个理由来搪塞安青,希望这事能赶快翻篇。
可安青却不依不饶的追问:“哦?上厕所?父兽为什么要出来上厕所,您房间里不是配着独立卫生间吗?”
“我……我就是喜欢来外面上厕所不行吗?怎么的,我连上厕所去哪上你都要管着啊,去去去,回去睡觉去,别大晚上的在这杵着,看着烦人,我自己也困了,要回去睡觉了。”
安松见糊弄不过安青,装困,想推着轮椅溜回房间去。
“那父兽,明天的相亲我还去吗?”安青挥着手里的烤串问道。
“我管你啊,你爱去不去,反正找不到雌兽结侣,也是你的事,像你这样子的雄兽活该单身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