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的画面似曾相识,不过王斩一时间并未想起究竟在哪里见到过。
不过那俩女人要是还有闲心留下这种东西的话,想来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真出什么事。
“有什么事等你眼睛好了再说吧,这也不是急于一时的事。”凌古随口安慰着王斩,稍顿了一下后才不甚确定地追问道:“你已经去过我师父那里了吗?”
王斩不答,只是顺怀中摸出那张满是空白的人皮卷来丢给了他:“地图。”
“很眼熟……”凌古只无奈地笑了一声,便将那张人皮卷再度交还给了王斩:“曾几何时,我貌似瞅见过这东西。”
“在哪?”
“在一个不知名姓的少年身上。”
“你就没出于好奇而问问他到底为什么带着这玩意儿?”
“问不了。”凌古面色古怪地看了王斩一眼:“死了。”
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了王斩的心头:“请务必告诉我那个人的死跟惊雷令无关。”
“你琢磨着可能吗……人皮就是我师父从他身上剥下来的。”
“艹!我就说那五行缺中指的老家伙必定是干过这种营生的!”王斩忍不住因此而爆了句粗口,转而更是一脸警惕道:“他这玩意儿是不是接力一样的流程,先给我一块从别人身上剥下来的人皮,让我照着上面的路线去送死,等我死球了,再从我身上扒皮继续坑别人?”
“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凌古强忍着笑意吭哧了一声:“所以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你了嘛!一路顺风呦!”
王斩面无表情地将人皮卷收回到了怀中,一语不发地静坐于那只蜘蛛灵宠的背上不再言语了。
“呃,头儿你再次被坑就没什么要质问的吗?”
“习惯了。”
凌古有些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其实确实也是无奈之举,我深知以我的资质实力是没有资格去拜见尊上的,所以才自行选择了不去接惊雷令。”
“但你不一样,你手中的这块黑铁惊雷令,应该算得上是尊上跳过了几个步骤直接下发于你的,自然之后的待遇也会大不一样。”
“尊上?”王斩对这个称呼只觉有些陌生:“你说的这个是雷霄宗中降下九重雷罚之人吗?”
“不得而知。”凌古竟是并未能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据鲜有见过尊上形貌的几人而言,说法有极大的出入,所以并不知道所谓的‘尊上’究竟是对某一人的称呼还是一个类似于尊号的统称。”
“但不管怎么说,惊雷令确实是由尊上所持有的。而只有身具人皮卷并动用过惊雷令中力量的人,才能从中看出去往尊上所在之地的路线。”
“所以还是那句话,一路顺风吧。”
王斩闻言不觉挑了挑眉:“你就不想打听一下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