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问夫人。”赵嬷嬷1脸笃定，瞟向江翠云。

江翠云捧过曹芊芊的脸颊，给她整理着凌乱的湿发，之后笑着对她道，“赵嬷嬷的确有这个本事，当年娘嫁进曹府时也并非完璧，你爹不照样1无所知？”

当年嫁给曹培炎之前，她也是与别人有过1段风花雪月的。

当然，要不是为了抚平女儿的创伤，她打死也不会把这个事说出来，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不过这些话对曹芊芊倒是有效，她的眸光几乎立即就明亮了起来。

判断处子全凭那点落红，只要能有法子在帕子上弄上点血迹，男人知道个鬼。

想到这里，曹芊芊1点儿都不难过了，甚至回味起来那个幻觉，还有些甜蜜。

什么马夫，她权当和李景有了第1次了，所以1定要嫁给他，否则跟他没完！

见女儿神采焕发起来，江翠云可算松了1口气。

“好了女儿，今天的事权当没发生，赶紧回去换身衣裳，可别冷到了。”

“好的娘。”曹芊芊于是和赵嬷嬷1道，扶着江翠云回了西院。

而直到她们离开，也没见姜姨娘带人来。

姜姨娘1心盘算着夫人之位，哪可能救她们？1直躲在暗处偷看，诅咒她们淹死得了。

可惜事与愿违，江翠云居然拖着曹芊芊，打鱼池里爬出来了。

母女俩1会儿哭1会儿抱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离得远，也听不见她们说了些什么，但看她们的神情，总觉得有事。

“曹芊芊莫不是自己跳进去的？”姜姨娘猜测道，“她离席那么久，找不见人，莫不是期间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嗯，极有可能。”曹思思也认同地点头，4处瞄了瞄，“要不姨娘，我们到处找找，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