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应酬，她中途起身去洗手间。

中途，沈云曦起身去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拐过走廊时，一道冷硬的男声叫住了她：“沈小姐。”

沈云曦脚下一顿，迟疑了一下才转过身。

冷峻挺拔的男人立在窗户边，指尖夹着一只烟，烟雾缭绕，隐匿了他的神情。

在她的记忆中，寒萧是从来不抽烟的。

哦不对，他现在是莫北辰。

沈云曦唇角微挑，眉目间掠过淡淡的寒凉：“莫老师？真巧。”

莫北辰吸了一口烟，淡淡的烟雾散开，他穿过烟雾走近了几分。

“寒萧是谁？”

沈云曦曾经口误叫他寒萧，说因为他和寒萧长得太像。

他当时虽然有点狐疑，但并未深究。

莫北辰问的突兀又直截了当，反而让沈云曦有点愣神，慢半拍才说：“我解释过，他是我朋友，失踪了。”

莫北辰微微垂下眼，侧脸更显冷峭：“或者我该换个问法，我是谁？”

沈云曦心口一震，又若无其事地说：“你是莫北辰。”

莫北辰抬眸看她，眼底有隐约的烦躁和阴沉，“莫北辰和寒萧之间有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长得那么像，几乎是一模一样。”

沈云曦也仰起脸来与他对视：“你想听到什么答案？双胞胎抑或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