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可没那么早清楚,而且就算我早就清楚了,我也并不想继续忍受你的这个破毛病呢!”
“不,我想你必须继续忍受。”
“凭什么呀?”
“就凭你是我老婆嘛!”
思嘉叫他说得脸上有些发烧,尽管这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表述,但她还是觉得这句话里面似乎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情意,跟那句“就凭我是你的丈夫”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像是他把这个夫妻关系的主导权给到了她手上一样。
思嘉虽然很自信自己是被爱的,但是也没有自恋到认为自己是完美无缺的。诚如瑞德所言,她虚荣、暴躁、以自我为中心,也不太会安慰人。她在他开玩笑一样说起自己的惨痛过去时,自顾自地发笑,而察觉不到他对她说起这些事情其实是想要得到她的安慰。
“那好吧!看来我也只能继续忍受了。毕竟,谁叫我是你老婆呢?”
她仰头看着他,心想这下该叫他得意了,以后只怕还有源源不断的恼人鬼话等着自己,却没有想到他的下一句话却十分正经。那是一句在婚礼上被常常用到的话:“Now,we are man and wife(现在我们结为夫妻了)”。在结了两次婚,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以后,他们才头一次觉得他们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了。
就在思嘉觉得他们的心贴得更近了,再也没有什么互相隐瞒的事情之后,瑞德的心中却在想着必须要瞒住他的妻子一件事。
他在想,可千万不能叫思嘉晓得韦德之所以觉得自己能够有两个妈妈,是因为他在孩子问他一个男孩是否能够有两个父亲时,为了缓和他俩不知道因为哪个贱人挑拨而变得疏离的继父子关系所扯的鬼话:“你当然可以有两个父亲,就像你可以把你姑姑当成母亲一样,你也可以把我当成是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