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努力几次也没能将骑坐在自己腿胯上的靳烽掀翻,不断踹动的双脚更是在门上重踹了好几脚,发出数次声响。
洗手间内的人除了听到顾予在里面的踹门声,还是顾予被捂着嘴发出的,那种含糊不明唔唔声,所以人们只当里面是发生着某种不可描述的暧昧事,所以不论顾予如何努力都无人理会,甚至听到声儿的人都自觉难堪的避而远之。
顾予的挣扎没能为他带来救援,反而腰胯的数次挣动,在靳烽的视角看去格外的...加上某处在不禁意间蹭着靳烽,更是令靳烽本就喝汤吃素,禁闭几月的某处像嗅着什么甜诱的荤腥似的,顿时变的蠢蠢欲动。
隔着几层布料,顾予清晰的感觉到靳烽某处的变化,眼底闪过一阵惊愕和窘愤。
顾予不再动弹,只是瞪着眼睛盯着靳烽。
“怎么不动了?”靳烽冷笑道,“你倒是再扭腰啊,再扭两下老子直接扒了你裤子搞,我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欠收拾。”
靳烽见顾予不再动弹,以为顾予放弃挣扎了,于是准备松开了顾予的手。
结果手掌刚有松开的迹象,顾予忽地张嘴咬住了靳烽手掌的虎口处,卯足全力撕咬,等靳烽好不容易甩开时,被咬的那一处已是鲜血淋漓。
靳烽再次捂住了顾予的嘴。
“你他妈真想我死!”靳烽身体前倾,呼吸粗沉,他盯着顾予看了数秒,又渐渐冷静了下来,最后只是淡然一笑,“我差点忘了,你现在已经跟顾晋渊一条心了,顾晋渊想我死,你自然会全力支持他,但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站错队了.....”
靳烽眼底的笑容愈变愈深,他看着顾予,继续眯笑着,“好像你从来就没有站对过,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天生自带霉运,你顾予这辈子跟谁谁倒霉,你看我以前就倒霉过,可是现在没了你,我他妈做什么事都一帆风顺,可是被你缠上的顾晋渊就不行了,因为你,他很快就要玩完了。”
顾予对着靳烽,露出一个反讽似的冷笑,然后低哼一声,视线移向别处。
再忍忍....
只要时机一到,这个疯子给他的所有羞辱和欠他的血债,他通通都能讨回来!
再忍不到两小时便可!
“你不信?”靳烽轻笑一声,“不信就算了,不过你最好时刻做好没主儿的准备,我现在也是好奇,你说要是顾晋渊挂了,你接下来会找谁养着啊?哦不,应该是准备接下来再去坑谁啊?话先说在前头,我靳烽是完全腻了,老子好运刚来,你这扫把星可千万别他妈贴过来坑老子。”
顾予说不出话,也逼迫着自己将靳烽的羞辱隔绝在大脑之外,此刻整个人如被冰封住一般沉冷。
靳烽再次将脸凑近顾予,看上去像是在仔细打量顾予的脸,半晌之后又若有所思道,“你说我以前怎么就看上你了,长的连白淬一半都不如,还满肚子城府,一脑子算计,妈的从里到外还都脏的跟妓没两样,我他妈是眼瞎了吗?”
靳烽很想告诉顾予自己对他的不屑,急切的想传递给顾予一种“别以为老子会再死皮赖脸追求你”以及“你现在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的信息,以前靳烽也会这么做,一是为暗示顾予自己不会再对他手下留情从而形成对顾予的一种恐吓,二是给他靳烽自己的心理暗示,暗示他以后不要对顾予手下留情,暗示他眼前这个男人不值得他再有任何付出。
靳烽越说越来劲儿,“过两天回中延市,咱们把婚离了。”说话间,靳烽观察着顾予脸色,哪怕是一丝微妙的异样,“结婚期间,你顾予出轨多次,所以你别想从我这拿走一份钱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