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校完毕,都把马匹弓箭送还回去。”
张段对着已经整好队列的中级班的学生说道,目光在扫过吕布的时候顿了一下,吕布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亮眼了。
“吕布,你小子可以啊呀,这一手那学的”张辽牵着马凑了上来,一脸哀怨的看着吕布。
“什么那学的,咱天生就会!”吕布拍着胸脯说。
“你就吹吧,哪有什么天生就会的?”张辽根本不听吕布敷衍的话,追问着。
“你天天练,练个十年也能练成,无他,唯手熟尔。”吕布把马拴回了马厩,又把弓和箭放回了武器架。
“什么十年,你才多大,熟什么尔?”张辽追着吕布问,吕布说的话文山雾绕的,他听不懂。
走出校场,张辽还缠着吕布,那样子,今天不问出那射箭的秘诀是不会罢休的。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你什么时候说了?我都没听到。”张辽不满的在吕布身后抱怨着。
找了个没人的小亭子,吕布坐在石墩上,夹着马就是难受,那马鞍子也硬,这才骑了了一趟,大腿都搁得难受,舒服惯了一时间还真习惯不了。
“快给我说说呀,那招三箭齐发怎么练出来的。”张辽就坐在旁边的石墩上迫不及待的问着。
“这招啊……”吕布刚准备忽悠一下好奇心旺盛的张辽,突然不远远处一个的声音传来。
“我也想听听。”
这声音吕布感觉很熟悉,马上就想到了是谁。
站起来转身作揖道,“闫祭酒!”
张辽也反应过来,站起来转身跟着作揖行礼。
“不必多礼,都坐下吧,随意一些。”闫祭酒也在一个石墩上坐了下来。
张辽不知道闫祭酒怎么突然来了,有些紧张的站着。
闫祭酒是独自过来的,没有带别人,吕布听到闫祭酒的话也就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张辽看着坐着的吕布,不知所措的扭动着身体,不只是是坐着好还是站着好。
“别站着了,坐下吧,今天你们的表现很好。”闫祭酒抚着白胡须笑着看着吕布和张辽,这两个孩子今天可是给官学挣了不少面子,有了今天的表现,张刺史一定会更加支持官学的发展。
州府官学,能办到多大,教化多少学子,都是受刺史影响的,只要刺史不愿意,甚至可以直接取缔官学。
“多谢闫祭酒。”吕布和告诉作揖感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