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先生,您给陈公台解释一下吧。”
看着陈宫一脸不解,吕布把这事推给了贾诩,现在他看到那些铜镜就心烦,大过年的送这个,曹操这是在恶心他。
贾诩笑着把前因后果给陈宫说了一遍,陈宫听完了那是心服口服,曹操的多疑他也是很清楚的,若不用这种办法,很难打消曹操的多疑。
“贾先生,昨夜的的灯会如何?”
吕布又笑着问贾诩。
“税收着实不错,昨夜一晚的税收足以抵上平常十日的税收。”
贾诩笑着报告着,昨夜的税收可相当可观,按这情况下去,一个十五天的灯会,税收将会超过平时两个月。
“不错,这种活动以后要多举办一些。”
吕布大笑着说着。
陈宫依旧不明所以,只是离开晋阳不到一年,晋阳似乎又有新的变化,他感觉自己每次到晋阳都会有新的发现。
“陈公台,并州的没有人头税,也没有那么多的杂税,税收的重头是商税,而昨夜灯会逛的人很多,消费也可观,带来的税收也远超从前。”
贾诩笑着解释着,他主管钱币兑换,同时也负责着并州的商业管理,税收就是重头戏。
“商税?”
陈宫有些意外,商税因为很难收取,一般都只是走个形式,只要商人给得差不多就行了,收税最多还是靠农业税和丁口税,这些又好统计又好收取。
“陈公台不会以为并州还靠着农税支撑运作吧。”
吕布笑着说着,陈宫的思维还是在中原的惯性思维,千百年来农税都是大头。
“农税是好收,但地里才几个产出?并州这里土地稀少,即使一家人没有白天黑夜的拼命耕种,也不过耕种一百多亩地,粮食产出是很固定的,并州这边地里一年最多也不过长两茬粮食,榨干了又能有多少钱?真不活路了也不行吧。”
吕布说出了自古税收的一个大问题,以农税为主,就是在联合商人欺压最底层的人,商人其实就是和统治者在一起掠夺平民那少的可怜的产出。
陈宫点了点头,道理确实是这样的,土地的产出确实很固定,也很有限,再怎么压榨也有限度的,商人这个富裕的阶层似乎也是不错的税收选择。
“陶朱公的事迹流传很广,几乎是所有商人供拜的祖师,可陶朱公凭什么能那么快的富可敌国?即使散去家财也能能很快再聚敛庞大的财富?”
吕布反问这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