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还不明白吗？基金公司帮你理财，而人家不是白给你劳动的，自然要收取一定的服务费用。”

“哦，那这个太不划算了。我就赚了那么一点小钱还要分一点给它们，那还有什么意思？”

周孖言望着虹萍，都不知道该如何接她的话。

可是虹萍并没有就此打住，反而又问了有关股票的事情。“那股票呢，你怎么看，能不能推荐一支股票给我，我听说炒股是能赚到钱的。”

周孖言快疯了，他根本不明白虹萍究竟想干什么？炒股的确可以赚到钱，但是亏起来也很厉害，按照跟虹萍的对话来分析，她是不适合炒股票的。“炒股也是有佣金的喔，即你买卖股票的时候要给你的经纪商服务费。”周孖言想，既然虹萍那么在乎管理费之类的费用，那么提起券商的佣金应该能让她知难而退。

可是虹萍的两眼再次放起光来，全然不在乎周孖言口中的佣金是何意。“哎呀，你这个人真是的，只要能够赚到钱，那点佣金算什么啊？给它就给它吧。说真的，你推荐支股票给我，我都听说了，你没事的时候都在研究股票的。”

周孖言愣住了，估计那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心境。为什么同一个人对待同一类事物会有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呢？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真的如某人所说，他周孖言一直在坚守一份初心吗？

“我没有刻意推荐的股票给你，但是你既然想炒股，那么我推荐你买股票型基金，或者ETF。前者它是以股票资产为主的，可能会让你有一定的收益，至于风险，相信它的基金经理会采用CPPI对冲策略来对冲一定的风险；后者叫作交易所交易基金，它基本上是模拟指数的，也应当能复合你的口味。”

“我不是说了嘛，我赚的钱不给它们的，你怎么又跟我提起基金来了呢？好像你就是一个做基金的一样。”虹萍一听周孖言再次跟她提及起基金，马上就急眼了。

周孖言嘴巴张得老大，他已经真的开始怀疑其自己的判断了。买股票要交手续费也可能面临风险，可虹萍不在乎。但是买基金有手续费，风险相对低一些，但是虹萍却很在乎。这究竟是为何？都说男人跟女人考虑的点不一样，那么关于这件事的点又在哪？周孖言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周孖言做了一个决定，回去得把《哲学》这本书拿出来再认真得看一看，好像有些问题只有哲学能够解释。唯物主义辩证法有三大规律：质量互变规律、对立统一规律、否定之否定规律。看来他周孖言已经到了否定自我，再否定自我，从而达到一种新的精神境界。或者说，双从否定等于肯定。而在得到肯定之前，必须要先经历一些否定，也可以说是先经历一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