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顾可思耸了耸肩，将手机重新扔回她包里，“那个畜生不如的男人。”

顾南乔瞳孔一缩，眼底闪过些微复杂。

虽然早就已经对他不抱什么希望了，可今天傅凌封动手打她这件事，还是让她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她闭了闭眼，只觉得脑子里混『乱』的念头此起彼伏，那一耳光，扇的她现在都隐隐作痛。

傅凌封眼里疯狂的念头，和肆意生长的恨意，更是让她觉得窒息。

她想不明白，人怎么可以凉薄到他那种程度。

没过几秒，手机又响了起来。

顾可思蹙起的眉眼间一片烦躁，直接给她按下了关机。

……

傅宅。

傅凌封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拨打着那个号码，可结果却始终都一样。

始终，都是那道温柔却机械的声音，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他，她已经关了机。

他扔掉手中的手机，点了根烟送入口中，颀长的身子无力的倚靠在门框上，眼神放空，里面满是挣扎与纠结。

傅凌封勾起嘴角，似乎是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脑子里倒带般回放着医院里的一幕幕，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割的他面目全非。

他甚至有些害怕，怕到不敢去回想，刚刚他竟然对她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