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种修炼之法只针对拥有魂火的人类，徐嘉琳和大花菜自然不具备这种能力。

“你是说，金属圆球是幽能载体？”

“对，如果想要控制整个天空堡垒，需要大量的金属圆球作为各个区域的能源供给，而且需要持续的幽能输出，若是我离开，三天内堡垒就会坍塌。”

闻言，姜荀感到有些鸡肋，这也就意味着想要控制一座浮空城至少需要一个拥有绿阶魂火的存在，而且还不能长时间离开，这岂是996，简直007

不光如此，若是那人突然甩手不干了或是被击杀，那就需要再次拉人过来，期间如何保证忠诚性也是个问题。

除非用奴隶契约，否则姜荀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你又是为何一直为他们工作？既然是被绑来的，你应该对秘奥族怀恨在心啊，何不找个机会把堡垒毁了。”

“没用的，他们把所有工序都设置好了，只要是秘奥族的核心成员之外的人启动毁灭程序，或是企图做出一系列危险操作，都会被核心所禁止，我也无能为力。”

“那他们去往上界之后还能与天空堡垒保持联系吗，若是我将堡垒占为己有会如何？”

“这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劝主人别这么做，他们极有可能动了手脚的，即便如今全族迁移，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冷不丁地回来。”

姜荀点点头，他倒是无所谓，一座浮空城罢了，他就算拿回去也顶多当个装饰品，留给蓝星人为时尚早，如今的主要任务是升级和稳固局势，堡垒对他们的帮助不大。

“上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这是一直萦绕在他脑海中的问题，那里似乎是一个超脱系统或是说至少与系统齐平的存在，起码商店里没有金阶装备出售，而上界确实有。

又比如奴隶卷轴，同样是上界特有，甚至姜荀见过的胖老头尽管身体残破，但魂火却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层次。

“主人应该是对系统的存在好奇吧，其实那就是上界某些存在创造出来的一种特殊规则罢了，类似于天道。”

“那几个恐怖存在想创造出一种独立于天道之外的规则，最终经过层层困难终于成功了，主人拥有的属性就是其中一种。”

“他们近乎于神明，当然，绝不是所谓的神级强者，甚至对他们而言，无论是多少神级强者，在他们面前都是一堆数据罢了，任人宰割的蝼蚁。”

“他们离我们普通人过于遥远，而且只是传说，是否真的存在还有待考究。”

姜荀听得一愣一愣的，创造出独立于天道之外的规则？再强大的属性都只是数据？

如果真如苍老灵魂所言，那他们确实可以称得上神明，甚至是宇宙的主宰者。

这种境界离现在的他极为遥远，姜荀也只能想想罢了，索性不去管那虚无缥缈的存在，反正他也无需达到那种层次，只需在新世界有一席之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