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会心软。”夜初说，“这件事我想一想，你先给我调查Emma的资料，我要尽快看到的。”

“好。”

夜初挂了电话，深呼吸，关闭了手机，本来想和小二哥谈一谈的，可这手机并不是她的手机，软件都没有，还要下载，很麻烦，她好久不出现了，小二哥会不会担心她。

她有点想念小二哥，夜初咬牙，想了想，下载一个软件。

楼下，韦林推门而入，“二少，顶楼有不在登记的手机信号在活动，通话时长十三分钟，是一个临时登记卡。”

夜庭昀正在批复一份文件，头都没抬起来，“知道了。”

韦林有点焦急，“二少，你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顶楼只有小菊和夜初，如果这手机信号不是小菊的，那就是夜初的，夜初失忆了，谁也不认识，她会联系谁，对方又是怎么联系上夜初的。

夜庭昀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平静，“韦林，你越来越放肆了。”

韦林心中咯噔一下，慌忙低下头，“抱歉。”

夜庭昀淡淡说，“我心中有数。”

“是！”

卧槽，皇帝不急太监急，你有数个屁啊，你都被夜初迷得神魂颠倒了，哪一天再捅你一刀，敢情我都白操心了。草草草草草！！！！

“韦林，你在心里骂我？”夜庭昀平静地问。

“不，敢！”韦林冷硬地说，转身出了总裁办。

夜庭昀烦躁地放下笔，走到窗户前，双手交剪，放在身后，目光如一池古潭，平静无波，就算他的内心早就波涛汹涌，他脸上也没有显露出一分。

夜初，我们重头来过，你会怎么做？

他隐约有一点期待。

就像是一把刀悬在头顶上，夜初是执刀人，选择权根本不在他，他快乐又痛苦，像是自残一样地等着一个答案。